“你这几年不在京城当然不知道,瑛王殿下很少宴客,连宫宴都很少参加,又怎么会在外面宴客。”
崔缇好奇地看向那个背对着他的人,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瑛王破例。
沈灏和宁鸿渊也看向对面,宁鸿渊一看那个背影,就知道禇璇。
他随即上前把崔缇拉回酒桌,把门关好。
要是让禇璇知道他又来见沈灏,回去肯定又要训他了。
崔缇一阵莫名其妙,“怎么了?”
宁鸿渊神情严肃,“我夫人!”
“啊?”崔缇更疑惑了,“您怎么看出来的?”
对面那人明明是男子装扮,又背对他们坐着,这都能认出来?
“以后你就懂了!”宁鸿渊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一张床上睡了三年多,别说一个背影,就是光看一只手也能认出来了。
听着宁鸿渊张开我夫人,闭口我夫人,沈灏有些恍惚,那明明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怎么会嫁给他最好的朋友呢?
而他们竟然早就瞒着他在一起了。
崔缇见沈灏有些走神,便问道:“想什么呢?”
沈灏回过神,“没什么!”
三人在一起相谈甚欢。
因为崔承的缘故,崔缇十分崇拜宁鸿渊,问了不少关于西北战事问题。
正当,崔缇询问三年前北征柔然之战时,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
宁鸿渊一听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对沈灏和崔缇说:“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们慢慢喝,下次我请客,失陪了!”
宁鸿渊大步流星地离开雅间,朝对面而去。
崔缇想跟过去查看一下情况,却被沈灏拦住,“溱国公与我们身份有别,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只怕会被人说是结党营私,而且九公主的事,尚未平息,不要横生枝节。”
崔缇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
那厢,禇正松不请自来,直接坐到禇璇身边,冷嗤道:“身体不适却出来饮酒作乐,本王看你气色好的很,你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禇璇冷声道:“跟你有关系吗?你要是不服就去御前告我,我奉陪!若是无事,就赶紧走,我看见脏东西就恶心!”
连自己父亲的女人都不放过,真是饥不择食。
“你说谁是脏东西呢?”禇正松厉声质问。
禇璇嗤笑一声,“只听说过捡钱的,没听说捡骂的,我说你了吗?”
禇正松一阵气结,指着禇璇怒斥道:“你这个孽障!本王今天就替皇长兄教训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口出恶言的忤逆女!”
他抬起手就朝禇璇的脸上打去,禇璇向后一闪,躲开了这一巴掌,紧接着第二巴掌又要扇过来,一只大手像钳子一样,抓住了禇正松的手腕。
禇正松感觉手腕的骨头都要断了,他赶忙说道:“宁鸿渊!你给本王放手!”
“代王殿下为何无故伤我夫人?”
宁鸿渊用森冷的目光瞪着禇正松,随后一甩,把禇正松甩到一边。
禇正松一个趔趄,撞到了墙壁上。
侍从赶忙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禇正松指着禇璇和宁鸿渊阴沉道:“你们给本王等着!”
瑛王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站起身,怒喝一声,“禇正松你个混账东西!当本王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