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方那哭喊的女人,我用战术手语对老杰克比划道。
老杰克点点头,轻轻拉开了手里ak47的枪栓。
趴在我们后方的那个野人,他一直在紧张的盯着我们。
看到我们拿起了枪,这混蛋此时变得很紧张。
我们面前的山洞不大,方圆不过两三百平方米。
洞顶全是类似钟乳石的尖石头,几块大石头边上,所有的加鲁鲁人各忙各的。
那几个野兽一般的老人,他们抱着手里的心肝脾肺,吃的满脸鲜血。
那场面,恐怖而诡异。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词……饕餮盛宴!
旁边还有个壮汉,他在用一把脏兮兮的斧子,在“咚咚”的剁着骨头。
那不是动物的骨头。
而是一个人类的!
骨头上带着鲜血的肌肉,流着粘稠的血水。
而它的“皮”不见了,显然刚被扒下来没多久!
“哦,shit,是那个女人?”
宾铁用肩膀撞我,示意我去看那个剁肉的壮汉。
其实此时不用宾铁说话,我也知道那石台上的“肉”是谁的。
我的天,真的是好惨!
一个大活人,皮和肉分开了……真可怜!
“这万恶的非洲!”
我嘴里嘀咕着,趴在地上,躲在树后,忍不住撇撇嘴。
非洲土著的野蛮,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难怪要被纳国的政府隔绝在山里。
我曾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跟着村里的大孩子们偷偷去录像厅,我曾经看过一部关于食人族的影片,名叫《勇闯亚马逊》。
当时我还记得,整个观影过程那叫一个刺激。
说的是几个英国探险家,进去亚马逊丛林,去采访当地食人族的事。
食人族热情好客,白天载歌载舞的接待了他们,还带他们欣赏吃人的场面,晚上给他们香薰沐浴。
然后镜头一转,那些探险家被砍掉了脑袋。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都成了部落族长的晚餐!
心里想着这些事,我趴在树干后,缓缓架起了我的枪。
那个剁肉的壮汉在喊话,正在清洗“食材”的一个女人走了过去。
她和多肉的男人交谈几句,随后抱起石头上血淋淋的肉块,“咕嘟咕嘟”的丢进了那口沸腾的大黑锅里。
大黑锅里血花翻滚,那个丢肉的女人丝毫也不在意。
她的身上,肚皮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鲜血。
她还从旁边的藤筐里拿出了一些“蔬菜”。
确切的说,那不是“蔬菜”,是野山姜。
这东西,在非洲的大山里很常见,几乎每个部落都用它。
“努西米,啊苏苏,噗透呀噜!”
[放点生姜吧,这样够味!]
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大锅旁,满身鲜血的对着那个剁肉的壮汉说着。
那壮汉点了点头,继续挥舞手里的大斧头。
女人竟然还露出了一副微笑,用石头将野山姜砸碎。
野山姜的汁水在石头上流淌,女人用手抠下来,然后丢进锅里。
他们没有做饭的工具,女人四处找了找。
那个剁肉的男人呲牙一笑,竟然从石台上提起了一条女人的大腿,咔咔几下,剃光了上面的肉,笑着递给了一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