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酒唇边那一抹危险的笑意,平野惟连忙双手挡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
“等等!先听我解释!”
平野惟睁大了眼睛看着琴酒,相当无辜的模样。
琴酒捏着平野惟的脸:“都说了不要撒娇。”
平野惟心虚地笑了几下,刚才她没有撒娇,是琴酒冤枉她,但现在可称不上什么冤枉,现在平野惟是真的在撒娇。
琴酒对平野惟的这些花招相当熟悉,也看的一清二楚,但奈何就算他全都知道也没用吗,因为只要平野惟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琴酒就毫无办法了。
但看着平野惟刻意装乖的表情,琴酒又实在不想就那样轻而易举地放过她,所以最后也只是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些,将平野惟的脸颊像面团一样捏来捏去。
直到过了手瘾,琴酒才松开平野惟的脸颊。
语气听起来很是愉悦:“解释吧。”
平野惟严重怀疑琴酒是把她的脸当成那种可以解压的玩具了,她的手也蠢蠢欲动,想要捏琴酒的脸报复回来,但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好时机,所以还是算了。
平野惟将手背贴在有些发红的脸颊上。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前段时间你很忙,所以才没有说。”
这不是平野惟在给自己找借口,而是前段时间琴酒真的很忙,连回来的次数都少了许多,所以平野惟才没有将艾维斯的事情告诉他。
平野惟本来也是想着等琴酒没那么忙了,她再将关于艾维斯和菲玛的事告诉他,但琴酒现在琴酒主动提起菲玛,平野惟就索性把艾维斯的事也说了出来。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像是平野惟主动交代,倒像是觉得瞒不下去了,所以才坦白从宽。
但真的不是这样啊……
平野惟放下贴着自己脸颊的手,转为捏着琴酒的衣摆。
“我真的没打算瞒着你。”
琴酒挑了下眸子:“所以,那个意大利男人在私下里找到你,和你说了什么?”
这是什么描述啊……明明艾维斯只是来咖啡厅吃了早饭,两人短暂地聊了几句而已,但从琴酒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了。
特别是在说到“私下”这个词语的时候,总感觉琴酒的语气好像都加重了一点,多了些酸酸的味道。
平野惟用力抿了下唇,不让自己露出笑意,不然眼下这种情况,自己肯定会被琴酒教训的。
平野惟轻咳了一声。
“他只是来咖啡厅吃了早餐而已,以及……”平野惟顿了顿:“我们聊了中崎慧的事。”
中崎慧这个名字琴酒接触的不多,虽然这是平野惟的母亲,但不论是平野惟还是琴酒,都没有将那个女人当做是平野惟的母亲,所以自然不值得琴酒记住。
但又因为中崎慧是和平野惟有关系的人,所以中崎慧的名字没有被琴酒迅速忘掉,他只是稍加思索就想到了这个人。
“那个女人?”
平野惟和琴酒都默契的没有用“母亲”这个字眼来形容中崎慧。
平野惟点了点头,她张了张嘴,神色中带了几分犹豫。
虽然艾维斯的话让她有了猜测,但平野惟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所以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给琴酒。
平野惟还在犹豫中时,她的脑袋就被琴酒敲了一下。
平野惟捂着脑袋看琴酒:“怎么又敲我,总是敲脑袋会变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