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染先是愣住,随即抽回了手,赶紧拿帕子捂住,轻轻摩擦。
口水那么多细菌,未免也太不讲卫生了吧?
这样会不会得狂犬病?
好想去吸收消毒啊!
林安染低着头,在心里嫌弃着。
郭翊辰见状,还当林安染是害羞了,笑道:“染儿,朕帮你看看,还出血吗?”
帝王的柔情总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林安染躲开了郭翊辰的手,低低的拒绝:“皇上,只是划破一个小口子罢了,已经不出血了。”
她好不容易擦干净的口水,可不能又搞脏了。
郭翊辰见林安染如此害羞,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心里也跟着小鹿乱转起来。
那日箭在弦上,却强忍未发,已让他热血沸腾。
今日又见,好不容易退下的燥热再次升腾而死,让郭翊辰叫苦不迭,却也心如蜜糖。
他坐到林安染身边,宠溺的责备:“怎么那么不小心,弹个琴还能把手给划破了?”
“那还不是怪皇上。”林安染娇嗔,漂亮的眸子瞪向郭翊辰,怨道:“臣妾的琴弹得这么难听,皇上也不让人事先通传一声,就突然跑来了凤仪宫。”
“让皇上听了臣妾这难以入耳的琴声,臣妾自觉有愧,可不得惊到吗?”
她虽说着愧疚,可脸上却尽是理直气壮。
明明是刁蛮的说辞,可林安染这么娇俏的说出,却听得郭翊辰心情大悦,不由抬手勾了勾林安染的翘鼻。
“那还是朕来错了?”他故意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