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皱了下眉头,魏精虎明显是暗示自己是个为了自身利益,不惜叛国叛父的小人。
不过,林寒本来就不是大梁人,这神州大陆的兴衰存亡,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魏精虎没有就此收口,此刻拍案而起,言辞赫赫道:“殿下身为大梁皇子,原应该尽忠报国,为父分忧,即使身陷异国,也应该为本国争取利益!”
“但没想到,殿下不仅不思报国,反而陷大梁于危难之中,在选亲大会中,殿下可知多少人对你动了杀心?你如此处事,实与此冰蚕一般无异!”
林寒笑了笑,冷静的将手中茶茗喝完,才缓缓说道:“魏将军此言,非但将大夏陷于不仁不义,更将自身比喻成了背信弃义的无耻小人!”
“而且,将军你可知,你在说此话时,府上有多少人对你起了杀意?对大夏起了兴兵之意?”
闻言,魏府大厅中的兵将顿时按住刀柄,四下环顾,试图找出想对魏将军不利之人。
魏将军虽然年逾五十,但是久经沙场,在大夏诸位将领中武艺也属一属二,绝不会轻易被人拿下,除非这大梁皇子所说之人是武学宗师,能万军从中取人首级,那魏将军就危险了。
除了将将军保护在中间,其他护卫也马上拔刀伫立在了林寒面前。
他们确实对这个大梁皇子感到了些许恐惧,感觉此人只要一出手,他们根本没有丝毫机会。
看到府上亲兵被林寒几句话就吓得倾巢而动,失去威仪,魏精虎勃然大怒,呵斥道:“退下!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不过即使魏精虎这么说,那些亲信还是有点犹豫,虽然依言后退,但是退的不多。
林寒轻笑出声:“将军刚才说,我在殿试选亲大会上所说的话,不顾家国。且不论大夏文帝陛下早有前言,不追究比试中所有皇子的言论。”
“我想问将军一句,前朝大衍国是败于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