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昨日没看你那一处如何,要擦药吗?”
软枕被拍到萧霁脸上,萧霁摸了摸自己鼻尖,无辜的看着温知渝“我这不是担心阿姐疼吗?”
温知渝抱着软枕趴在床上,萧霁给她擦药,那个人的手不老实,被温知渝踹了好几下才老实。
“阿姐,我以为,寻常女子失了贞洁,该是要寻死觅活,亦或者心如死灰的认命,可阿姐这般,是因为阿姐本就不在意,还是说,因为那个人是我?”
萧霁带着希冀的神色,但温知渝听了却是坐起身来,看着萧霁“我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萧霁给温知渝按摩腰肢“自是没忘,贞洁,不该成为女子的枷锁,而且,还是男人赋予的,所以,阿姐不在意。”
“我怎么不在意?”
温知渝抱着软枕“我在意,做出这种事的人是你,果真是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萧霁不在这时候争辩,只是给温知渝铺了床“阿姐先休息吧,不是要听我说话吗?我有温霁的记忆,温霁不告诉阿姐的,我告诉阿姐。”
“你能告诉我什么?”
“小疯狗和小菩萨的事情?以及心心念念对小菩萨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