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有没有做过这事,我忘了。”萧霁给出的回答让温知渝轻轻撇了一下唇角。
“即便是做了,我还能在这争风吃醋?但你这个回答,算是欲盖弥彰吗?”
萧霁露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让人觉得,他好像被野蛮女友刁蛮了一样。
“我总觉得,我的前世像是蒙着一层布,总觉得看的不清楚,如今阿姐问起,我当真是不记得了。”
萧霁倒不至于在她面前说这个谎,温知渝看着萧霁,总觉得,他们置身于一个大阴谋之中,毕竟这种模糊的记忆,怎么看都像是虚假的。
“所以,你只记得你的敌人了?”温知渝看着萧霁收拾碗筷的样子,昨日还有些生涩,今日就娴熟起来了,这聪明才智,倒是用到了地方。
“没有对我好的,所有对我不好的,我都记得很清楚。”
萧霁来回了三两次才将东西都端去门外,温知渝来这两天了,除了萧霁,就没见着别人,萧霁从不让人进屋伺候,即便有人来,也是温知渝睡熟之后,床幔拉下,层层叠叠将里面的人遮了个严实。
温知渝也不着急,好像一开始就认命了一样,萧霁又太珍惜他们之间的相处,即便是满腹疑犹疑,他也不敢开口问哪怕一句话。
萧霁安慰自己,或许阿姐当真能纵容他至此呢?
而,温知渝,在等。
温知渝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把玩手中的锁链,灿金色的链条在她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萧霁手边还有公务,拔步床外面还安放着一张书桌,听着声音也好奇过,温知渝便说自己无聊。
萧霁自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便不再理会了,至少阿姐现在只是像个孩童一样,做出一些惹人注意的玩乐之事,倒是不曾伤及自身。
初五那一日,温知渝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一声极轻微的鸟叫声。
温知渝下了床,去看萧霁“我今日要吃松鼠桂鱼。”
萧霁点头“我让人去准备。”
随即,温知渝又报了好些个菜名,临了加了一句“还要蛋糕。”
萧霁点头,只当温知渝这是在有意为难,反正这些时日,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