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公主心中装的太多,却被陛下困在女子之躯中,难免心中有怨气,如今在自己的封地上,便放肆了一些,还请五皇子莫怪。”
容朗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温知渝在这时候,对着他温声软语的道歉,他自然是一点不满都说不出了。
“没事,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这个人,也挺皮糙肉厚的。”容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又疼的龇牙咧嘴。
“殿下上马车吧,别到时候真的拉伤了。”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温姑娘,你放心,虽然我们之间没多少亲情可言,不过大皇姐也不容易。”
容朗爬上自己马车的时候没有回首,只说了话,他知道,温知渝刚才那个样子,大概是想要讨好他一下吧,让他不要为难大皇姐。
容朗有些受伤,虽然他不知为何,萧霁要将温知渝交给容玉,将人带回江淮,别人问起,也只是说,江淮那一处,大约要安全些。
所以,在温知渝那里,谁都比他重要,容朗让人给自己擦药,有些委屈,他堂堂一个皇子,文人墨客中最风流俊美的皇子殿下,怎么在温知渝这里就这么不受待见呢?
容朗给自己兄长写信的时候,顺便还给萧霁也写了一封,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萧大人亲启,听闻萧大人在京城被俗世所扰,近日公务繁忙,不像本皇子,被父皇给了一个闲散职位,每日只能游山玩水,不过,萧大人所说不差,这江淮当真是个好地方啊。”
容朗擅画,拿出一张纸,蘸了墨,然后寥寥几笔,就画出一个倚着车窗的女子,眼波流转,唇角带笑,一双眼似含着情一般。
容朗将画小心叠好,有些舍不得给萧霁了。
但这个时候,恶劣心思作祟,他无比希望让萧霁不高兴一下。
“送去给兄长,要快。”
“是。”
午食他们是在外面吃的,护卫去抓了野味来,让厨子做成了烤肉。
温知渝拿着一个兔子腿吃着,容玉坐在她身侧“容朗今日往京城送了一封信,是送去给容洵的。”
“殿下拦下了?”
“自然没有,他们兄弟之间或许是有什么约定吧,若我贸然拦下,反而会引起警觉。”
容玉看了一眼那边兴高采烈和侍卫一起拷兔子的容朗“某些时候,我这个五弟很蠢,能让我们利用一下,老四也更容易放心一些。”
“的确如此。”温知渝想起自己那一本诗集,只是一句诗而已,就让这个皇子追着不放,偏偏,这就是他的目的。
毕竟现在,对四皇子来说,自己弟弟说出的话,自然要更可信一些。
“而且他很幼稚,最多,是让某人吃点醋罢了。”
容玉想起那一幅小像,对比了一下眼前人,倒是的确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