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渝这几日身后又跟了个尾巴,萧霁在她身边的时候尤其放松。
“阿姐就像从前那样待我可好?只这几日,等到琅琊的人找来,我又要离开阿姐了。”
“琅琊的人什么时候会赶来?”
温知渝这几日将她院子中的茶水全都换成了药茶,府医说这药茶虽苦涩一些,也不能解毒,但能保着底子,不要让那毒药经年累月的坏了人身体底子。
那调养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不过那药茶实在不好喝,即便是萧霁这般不重口腹之欲的,闻着味道也要捏着鼻子喝下去。
况且,那日萧霁听了个分明,温知渝和那个府医说,若有那些尤其苦涩的药材,不用思虑,尽管往里面放便是。
“您不必担心,我们萧大人平日最喜欢的,便是那种又苦又酸涩的味道,尽管放吧。”
然后,这药茶不似汤药,一日喝上两三次就好,这药茶是当茶水喝下去的,萧霁只觉得,自己口中那味道几乎压不下去了。
“不准亲。”温知渝坐在那里,伸出一只手将人推开“你忘了,你如今口中酸涩,亲了之后,连我嘴里都是那味道,所以,不准亲我。”
“我好不容易见阿姐一次,阿姐还这样名正言顺的寻理由嫌弃我。”
萧霁不甘心,温知渝眼神微微一飘,她那时也不曾想到,那味道竟然这样顽固,她被亲了之后,险些连饭都吃不下去。
“那阿姐,我走之前,总要给我些什么吧,都不知下一次何时能来见阿姐。”
“看你表现。”
温知渝带着萧霁出府,“我也不知该往哪里去,自来了江淮,我也甚少出府。”
“此处,阿姐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