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中断,达达利亚面露怀疑地看着潘塔罗涅。
“你真的有信心能把程言救出来?他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比我强不止一点,他都陷入其中无法脱身,我们强抢想必不会太容易。”
潘塔罗涅用指关节轻推了下眼镜,镜框缀着的金属细链的影子在灯光下摇曳。
“动动脑子,枫丹的审判官是最推崇公正且严格践行律法的人,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一,程言真的犯了事,当然,你说的偷听偷看不算在其中,是犯了动摇枫丹的严重的事情,才会被扣住。”
“二,把程言扣在枫丹只是表象,是因为需要他现在待在枫丹,那位审判官才使用了强制手段,并且刻意传出这种消息。”
“当然,或许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某个风流浪荡子吊着多托雷的同时又勾搭上了枫丹的审判官,嗯……也许程言是先认识的那位审判官和人家才是真爱也说不一定。”
不论在何种方面一直被多托雷压一头的潘塔罗涅心里突然有了微妙的平衡。
爱情当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把偏执疯狂的人变得心慈手软,把雷厉风行的人变得优柔寡断。
嘶……不敢再细想,再想下去多托雷在自己这里的形象都变成小可怜了。
“你就那么断定程言不会遇到危险?他可是我们的兄弟,那个人的实力真的很强。”
潘塔罗涅轻蔑地看他一眼,“你和程言待的时间比我和他相处的时间长多了,他有多少底牌你都没摸清楚吗?如果被捉的是你,我们确实应该担心一下如何给你收尸,但那人是程言……他如果真的有危险,不用我们出手,蒙德和璃月的人已经把他救出来了。”
“行了,明早商量,现在我要睡觉,你赶紧出去。”
看着达达利亚傻呆呆的表情,潘塔罗涅不想再多解释。
这件事阿蕾奇诺掌握的信息一定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明早一问事情便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