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久久不语,程言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苛责他的想法。
“没关系,赞赞。大不了我再求一次就是了。”
多托雷似乎被自己呛了一下。
他方才的确是忘记了程言曾向自己求婚这么一件事,可一旦想起来,不美好的记忆通通涌上心头。
那叫什么求婚啊?改名叫自己的“出丑大会”还差不多。
“咳,不用了,你对我的心意我知晓,不必再大动干戈了。”
他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丢人一次。
“哦……”
程言语调拉长,听起来颇有些遗憾。
“赞赞,等我送枫丹的神之心回至冬,我就去须弥找你,我真的超级无敌想你。”
听着刻意放软放低的声音,多托雷唇角不明显的挑起。
“是吗,有多想?”
“想你想到如果你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迫不及待的把你扒光,然后把你全身上下都亲一遍!”
一缕海风穿过,似乎将程言这句少儿不宜的话带到了关着神之心厄拜尔的笼子里。
幽蓝色的瞳孔明显震了一下,像是被刷新三观一般,震惊地看着隔了大半个甲板的程言。
与此同时,程言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黄暴话语,传进了沐芒宫那维莱特房内。
第一次干偷听这种事,大审判官似乎非常不适应,可当这句惊世骇俗的话通过厄拜尔传进他耳内,那维莱特撑着桌面的胳膊明显一软,险些趴倒在桌面上。
抬手用力按了按耳朵,那维莱特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双手扶住桌面上透亮的水镜,水镜能传达厄拜尔看到的内容,此刻镜面内只有百无聊赖靠在船内壁的达达利亚,看不到程言的一丝影子。
那维莱特攥紧了手,一向沉稳的人此刻心脏像是在火里烧,如果能跟厄拜尔对话,他一定想方设法让他阻止程言回至冬。
这样或许程言就不会去须弥了?
这般露骨示爱的话语,那维莱特想都不敢想,程言却明晃晃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对另外一个人。
徒劳地盯着水镜,那维莱特几乎产生了动身前往至冬的想法。
或许是心意相通,厄拜尔听着时不时传过来程言和另一个人之间腻死人的话语,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