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一听,抓头发的手猛地放下来。
“切,你得意什么,那是言言遇到我遇到的太晚了。”
多托雷背手正色,“总而言之,现在采取行动扼杀程言对他的兴趣还来得及,程言不在枫丹,但枫丹的水神之心现在在至冬,他恐怕就是那位审判官派来的眼线。”
温迪皱眉,“他在哪儿?不能让他接近言言。”
“今晚你就知道了,能不能赶走他就看你了,当然,我会给你提供协助。”
温迪脸上没有拒绝的意思,但就这么听一直是自己死对头的多托雷的话,他心里总有些逆反心思。
“别想我白打工,我还没答应你呢。”
多托雷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如果你想从这里出去,劝你认清自己的位置,说话客气些。”
温迪眼底立刻带上敌意,“现在是有共同的敌人,可你别忘了,我们依然是情敌。”
多托雷缓步靠近,垂眸看着满脸怒气的温迪。
“哦?那你是不是该把用情敌的摩拉买的酒还给我?不多,从程言允下你后,取个整,恰好六百五十万摩拉,你准备用什么还?”
温迪表情一下子像打翻的颜料盘,“那,那明明是言言答应给我的。”
“哼,他的那点摩拉够什么?不是我出钱把那些账平了,你在第一家酒馆就已经被扣下了。”
温迪眼珠飞速转动,脸上带着几分屈辱。
大声道,“还就还!我才不稀罕你的摩拉呢!”
半空的窗户突然被打开一条缝,程言倒挂着往屋里看。
“还什么?”
温迪嘴一扁,正要控诉,身后猛然一阵大力,被揪着后衣领丢进沙发上。
“没什么。”多托雷面无表情。
啧,被程言知道,一定会吵着挣摩拉还给自己,到时这个讨厌鬼一定会找借口跟上去,自己在至冬待不了太长时间,不能给他们独处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