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多涅心情十分复杂,如果不是小九眼尖看到了走回来的几人,她想一直瞒下去的。
万一小九被程言带走,那她后半辈子还有什么欢乐可言?
想到这里,桑多涅就有些憋闷,“你们回来怎么走路?这么有兴致,不看小九却在外面闲逛。”
该死的,如果他们坐车回来,小九就看不到了。
程言表情一囧,“是个意外,马车……有点不太结实。”
把温迪从克罗利亚酒馆带出来比程言想象中顺利得多,重点是赞赞全程都很配合,赞赞一刷脸,酒馆的管事人不停的和温迪道歉,可回来的路上就原形毕露了。
因为温迪的安置问题,温迪想和程言住一起,多托雷当然不同意,忍了许久未动手的二人在马车上克制不住了,沉重结实的马车被整个打烂,拉车的马儿被力量波及到都跑走没追回来。
好在几人脚程快,走回来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只是路上费的那些精力,程言再也不想回忆第二次。
看着把屋里显得拥挤的几人,程言甚至想破罐子破摔,搞个通铺,几人躺一起。
但现实明显不可能。
屋外已然漆黑如墨,程言视线扫过几人,落在最想解决的厄拜尔身上,“人这么多,你不嫌挤吗?非要在这里待着。”
厄拜尔双臂一展,“多吗?我不觉得,我说了,我跟你一、步、都、不、能、分、开。”
“好吧随便你!都不想睡,那就都别睡了,就这样面对面坐一晚上好了。”
毁灭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