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地方光线很暗,看不仔细,但程言明显能感觉出那维莱特变僵硬的身体。
“哎,审判官大人,我这么对你,不算冒犯吧?”
脑袋凑得更近,鼻尖触碰上那维莱特胸口微凉的皮肤。
“……不算。”
听着有些压抑的声音,程言嘴角挂起笑,轻轻舔了一下那维莱特的锁骨。
“那这样呢?”
心跳如擂鼓,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那维莱特几乎无法招架。
按着程言的肩膀保持二人间的距离,似乎想把他推开,却又像是要把他拥进怀里。
“至冬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程言不再动作,那维莱特推着他,他就顺势往后退,两人间的距离相隔半米,不算亲近。
“算是吧,就是厄拜尔……他说他和水神之心做了切割,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对他是不是会有影响?”
那维莱特沉默一瞬,“做出这样的事,想必是他已经选择好,即便现在不这么做,至冬女皇也会强迫他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程言挑眉,那维莱特对女皇行事的看法不能勾起他心里的波澜。
“怎么,在你心里,女皇是会以势压人的吗?”
那维莱特摇头,“只是推测,按至冬的行事逻辑,早晚的事。”
“那说说另一件事吧,厄拜尔说,他一直在替你监视我们,他一到至冬就要求和我还有赞赞睡睡一个房间,这个命令也是你授意的吗?”
那维莱特垂下眼帘,“我遇到你的时机,或许比他晚,但比你认为的我们的第一次相遇,要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