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未希冷漠疏离又毅然决绝的模样,朱逸之曾在年前她说要退亲时见过,如今回忆重现,他实在太害怕了,立刻就妥协了。
“希希,我答应你,无论何时都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倘若真有一天他主动找我,我也一定置之不理,哪是遇到迫不得已的情况,我也绝对带上你一起与他会面!”
接着,他紧握着她双手,“可是希希,你能不能答应我,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凌未希应该立刻说『好』的,可她没有,她必须要让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究竟有多严重才行。
天知道方才那多短暂的会面时,他内心发出的那想要臣服的虔诚心声,让她多恐慌,一度有种马上就会失去他的错觉。
她不知道巴尔泽野遇到了什么样的机遇,但她知道他的出现改变了整个北疆朝局,那些曾与原主不对付的人全都拜倒在他脚下了。
半晌之后,凌未希依旧严肃的低语,“这是一项原则问题,所以你一定要记住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别到时候怪我狠心不留情面。”
朱逸之看着她,从看对太子萧怀仁的态度转变就不难发现,整个将军府的人把家人和原则看得远比利益更重要。
他再次无比认真的表态,“好!绝对铭记于心,永不忘记!”
凌未希这才像平日里那般捧着他的脸,温声道,“猪宝,我这是先小人后君子,俗称丑话说在前,你也别怨我语气太重,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带着迷人的磁性,“好,那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她也不含糊,立刻就执行了,夫妻俩又亲密无间的手拉手回家了。
与此同时,南阳王府。
萧怀庄刚一回府就被管家一脸凝重的请到了主院,南阳王站在院中冷冷的看着他,拿着一根镶嵌数颗宝石的马鞭,一副随时都会火山爆发的模样。
见他丝毫不觉有错的走近,南阳王更是火冒三丈,他怒声道,“你还知道回来?给我跪下!”
萧怀庄内心冷笑,习以为常跪在主院正中央,感受着背上接踵而来的鞭打,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闷哼。
可也正是他这副毫不辩解的逆来顺受,让南阳王更加气愤了,不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得一旁敛奇牙痒痒的。
四五鞭下去后,他问道,“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儿臣不知,还请父王明示!”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开口。
“新婚第二日就出去和一群男人鬼混,让香香独守空房,这是正经人能干出来的吗?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搁?”
因为萧怀庄和敛奇一起出府,而敛奇与王府马车又出现在几个男人玩乐的地方,南阳王根本查都不查就认定是他也在其中。
最主要的是他好男风的名声在外,南阳王下意识就觉得他做了对不起霍香香的事。
萧怀庄望着他,毫无表情的开口,“儿臣不懂,儿臣自己赶在宵禁之前回来了,怎么就让她独守空房了?”
南阳王一气之下又给了他背上来了一鞭,“好,很好!看来本王一直以来对你的教导,你全当成耳边风了是吧?”
他冷笑了一声,“儿臣没忘啊,儿臣幼时多病多灾,父王说早知是个残废还不如生下来就淹死算了,平白占了个世子的爵位。后来圣上提出要留一个人在京当人质,父王母妃半点不曾犹豫就把儿臣推了出来,你们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快活…”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