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一阵大红脸,“知道了,多谢刘大人。”
刘太医到了该走的时候,谢迟却不走。
“这侯府里,有许多孤与少时故友的回忆,音容笑貌,如在眼前。孤暂且留下,追思故人,刘大人先回。若是门房问起,就说,你那学徒,留下来指导丫鬟煎药了。”
刘太医也不敢多问,提着药箱告退,走了。
他刚一走,谢迟就摘了头顶药童的头巾,一头扑到阮清床上,将她抱住:
“阿阮,想死我了!”
翠巧儿和香果儿赶紧出去,带了门,一个站在房门口,一个去了院门口,守着。
阮清大着胆子,软软推了谢迟一下,“殿下,臣妾都病了,身子还不方便,太医都不好意思说你,你就饶了臣妾一回吧。”
谢迟却抱着她不放,“饶你什么?孤就贴着你,又没说要你。”
“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今天休沐。”
“那……,东宫就没什么事吗?”
“有事,处理不完的事,但是,还是要先看过你没事,孤才放心。”
静了一会儿,阮清终于还是没忍住问:“所以昨晚,太子妃到底定了哪家的姑娘?”
谢迟抱着她,轻轻笑了一声,拉过她的手,“你抓住孤,孤就告诉你。”
阮清脸唰地就红了,转过身去,背对他,“那臣妾不要知道了。”
他与谁订婚,都能成了拿捏她的理由,也太过分了。
谢迟贴在她身后,低声哄她,“都说了不会要你的,只是贴一会儿,阿阮,孤也是很辛苦的啊。”
他捉回她刚才逃走的小手,“就放这儿,不折腾你,它都想你好几天了…,你不可怜可怜它?”
阮清:……
“刘太医刚刚说了,让臣妾好好休息,尤其要睡好。”
“你睡你的。”他的鼻尖贴到她后颈,一面蹭她,一面嗅她。
阮清被嗅的整个脊背都簌簌的。
她努力毫无反应,专心睡觉。
谁知,他又用手指,摩挲她的唇,反反复复,甚至还撬开唇瓣儿,探进去,摸她的牙,戏弄她的小舌头。
阮清心里恨死了,也不敢使劲儿,只能轻轻咬了他手指一下。
结果,换来谢迟咬她的耳垂,
他低声狠狠道:“孤想把你身上的每个小窟窿眼儿,都狠狠收拾一遍。”
阮清忽然想到,那天看到东宫梁上的避火图,有一幕情景是女子跪在男子身前。
她跟了他几个月了,一直都很抗拒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倒也不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
可是……,好像有些事,早晚都逃不掉。
阮清闭上眼,一阵绝望。
对于进嘴的东西,她多少是有点小洁癖的。
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变态?
这可怎么办?
昨天服九精丸,也是打算着月事久一点,能歇几天。
可却把他憋出别的想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