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位甘家的大夫也纷纷开口:“你可知施针的老先生是谁吗?是钟伯昌钟老先生!
他是整个广德堂的最高掌堂大夫,已为甘家经营广德堂四十多年!”
“曾经陈家那宁世堂一直和广德堂作对,后来宁世堂都垮了?连那老太傅也不是钟老的对手!”
“你区区愣头青,学过几年医书?师从何派?怕是连我们要下针的穴位都认不出来,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个个鄙夷,甚至有人讥讽:“别看到千两黄金就眼睛发热,这银子不是谁都可以赚的!见钱眼开的货色!”
所有人都觉得青年是为钱而来,想瞎猫碰碰死耗子,不自量力。
陈玉皎始终从容冷静而立,知道以她的身份前来,甘家定不会接受,才特地易容而来。
只是易容术必须比较贴合原本的长相,才能更为逼真,以至于她易容后的模样比较清秀年轻。
她冷漠而立,正要说话、
旁边的燕凌九却也一直在看她。
是个清清秀秀的少年,东秦的美男子还真是不少。
而且……根据她的经验,往往这种被人嘲讽、起初被人看不起的存在,最后往往才是真正一鸣惊人的人。
这种套路她都看腻了。
而既然这个青年美男子是会飞黄腾达之人,那她帮他一把,岂不是就成了他的恩人?
让他就此感恩戴德,沦为己用……
燕凌九便上前一步,率先开口道:“诸位,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们人活在世,绝不能以貌取人。
既然这位公子有新的看法,我们不如听听看?”
说着,她的目光还落在陈玉皎身上,友好问:“你方才制止,可是那穴位有何问题?”
陈玉皎看也没看她半眼,只对钟伯昌道:“钟老,您方才欲下针之处,是合谷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