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秘?”
元步薇突然觉得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那光靠名单上的名字,黎宴你有办法找到他们吗?”
黎宴头一次犯难了,目光深沉,面上全是凝重。
“我试试吧,虽然我没见过他们的样子,但有了名字,应该打听到一点消息,而且能成为死士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哪怕他们被静和公主解散、放弃,他们也不会离开静和公主太远,说不定他们就一直潜伏在京城某处呢。”
“如此说来,静和公主把他们给了我,对他们而言,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阿薇,你不能这么想,对死士来说,他们从成为死士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走向死亡,蹉跎一生反而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煎熬。”陆绥看向黎宴,“你先去打听消息,能打听到多少,就打听到多少。”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出去打听。”黎宴又看了一眼名单,把名单上的名字记在心里后,便快速走了。
“少夫人,少夫人,药王谷的鸽子飞回来了。”
沉香拿着信鸽走进来。
“估计是大师姐给我回信了,我看看。”元步薇从信鸽上解下纸条,展开一看,眉头一下子就打结了。
“阿薇,怎么了?”陆绥是知道昨天凌九渊母亲的事儿,见元步薇面色凝重,下意识跟着紧张起来,“是不是你大师姐说,没有办法可以治?”
“不是不能治,只是这病喝药的目的也只能让凌夫人的行为举止变得迟钝,而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元步薇叹了一口气,“凌夫人这个样子,即便凌九渊愿意出征,那在他出征之时,她母亲若是一切安好,还行,若有个好歹,我们就成罪人了。”
“那把他母亲接到万宁侯府住?”陆绥提出一个办法,“有我们大家陪着她,她是不是就能走出过去的阴影?再不行的话,父亲当个中间人,把两家都叫来,把问题都放在台面上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