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轻拍他的手:“心那么黑,肯定不是好人!”
傅骁霆捉住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硬邦邦的。
她能感受到他皮肉之下,心跳强劲有力。
他又低了些头,掐着她腰侧的手,将她抬高:“也不都是黑的,装你的地方很干净。”
突如其来的情话。
顾晚很久没对他动过心,可偏偏,此时动了动。
她本想摆脱这种感觉,他却将她抱起,进了屋。
床上情色旖旎。
顾晚恼他总是带她做这种运动,害她一晚上要洗两个澡。
傅骁霆说他帮她洗,捉着她的腿环在他腰上,要她再陪他做一次。
她不依他,用脚抵着他性感分明的人鱼线。
他身上浮着薄汗,她脚滑了,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烫的。
男人低低的闷哼,伏身向她。
她身上也汗湿了,彼此的汗液交融着,温凉相间。
顾晚经不起他磨她,身体诚实得要命。
那一点火烧得慢,一簇一簇的累积着,最终似干柴在熊熊燃烧。
顾晚感觉自己像灰烬,心里和身体空落落的,仿若风起,她就会被吹散。
也不知怎么的,她快速入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挪威小镇,大树下,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没回头。
天上的太阳在剧烈燃烧着,将树梢燃烬,然后到树干,最后到轮椅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