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哑又难受:“咳咳咳……。”
“我……。”一说话喉咙里像是有一把刀架在那里拉扯着,有点疼。
“你喉咙怎么了?”云归舟也发现了她的异样便问道。
韩相宜没有时间跟解释,用手笔划着笔和纸,云归舟瞬间读懂了。
连忙从案桌前拿出纸,又替他磨墨。
靠近时,他似乎闻到一缕极淡极淡的栀子香传入鼻尖。
见他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下:北冥军明晚三更派两支队伍,一支从南面攻过来,一支从北面攻过来。由谢元承与北冥亦川各带一支队伍,全军出发。
韩相宜将自己手中的字写下来,将写的字递云归舟。
云归舟手拿着未干的字,一边念着纸条上的字,脸色从震惊到愤怒。
“他们竟敢如此,简直就是不要脸。”
“卑鄙无耻,趁大楚弱时,趁机要大楚的命。”云归舟气得脖子通红骂着。
韩相宜想回:这个世上向来都是强者的天下,你弱自然有无数野狼恶狗冲上去啃食你的肉。
她轻咳喉咙,忍着喉咙的疼痛将自己的观点说出来:“若是有机会请务必将郑书臣杀了,我怀疑他知道楚军的所有布局。”
她一直在想郑书臣所说的话,窥探天机,她从不信这些歪理邪说。
没有证据印证自己的猜想,她不想说太多引起军心不稳。
但是唯一能做的事,将这个不确定的恶瘤杀个干净。
云归舟听完这句话跟震惊:“小兄弟,能冒昧问一下你在军中是什么职位?或是,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
韩相宜疑惑看向他,并不是她不想说,只是她现在在北冥军里职位特殊。
她也不想将自己暴露,毕竟她现在做的事过于危险。
“小兄弟,你别多想。我军在北冥也安插了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