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芝加哥康复医院。
在一座占地面积逾11万平米的27层医院大楼里。
一位护士带着衣裳邋遢的老埃文走进私人病房。
美貌的金发护士轻轻敲了敲房门,清脆地出声说道:
“李先生,这位先生找你。”
病房里,李森正穿上一身普通的衣裳。
他转头看向五官立体的娇媚护士,笑着说道:
“谢谢。”
护士温柔地回道:
“不客气。”
说完,她就十分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而老埃文看了眼四周环境,只感觉这一处私人病房大到离谱,足足有一百多平米。
实际上,由于成本、空间等原因,无论是什么国家,要实现单人病房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单人病房也往往代表着高昂的医疗费用。
而美利坚有许多人是生不起病的,一生病就破产的例子比比皆是。
这和李森的现在的警察职业并没有关系。
在美利坚,警察并非公务员,而更像是公司的‘雇佣兵’。
警察和警察局只是雇佣关系罢了,也就不存在各种公务员医疗福利待遇。
李森之所以住在这里治疗,纯粹是自掏腰包。
可以说老埃文站在这一间私人病房里,入眼看到的所有一切,都写满了一个字:钱。
老埃文下意识地吐槽说道:
“金钱可以买来一切,对吗?”
他朝着李森走去与李森抱了抱:
“你感觉怎么样?”
李森听到了老埃文对金钱的吐槽。
他笑着与老埃文抱了抱,出声说道:
“你也说了,金钱可以买来一切。”
“比如健康。”
“我想我应该是好了。”
老埃文点点头也没有多言其他,只是出声说道:
“那好吧,我们走。”
两人迈步走出私人病房,步履悠悠地朝着楼下走去。
可就在这时。
老埃文的手机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电话是特鲁迪警长打来的。
她的声音刻薄又带着几分关切:
“嘿,奥林斯基,青少年拘留中心的米歇尔索娃娜,她一直打电话找你。”
“你知道吗,这是我一天最安静的时候,我只想在报警电话狂轰滥炸之前,好好享受一杯咖啡。”
“别让她影响我看《太阳报》的运动板块,好吗?”
“埃文,她已经找你好几周了。”
步履悠悠的老埃文脚步一顿,平静地回道:
“把她号码给我,我来搞定”
挂去电话,老埃文下意识看了眼李森。
今天,老埃文是来代表情报组接李森出院的。
没想到中途有这么一件意外。
他又不好直接丢下李森。
李森明白怕是埃文有事,倒是无所谓地看着老埃文问道:
“有事?”
“如果有事的话,我没有关系”
老埃文张张嘴尴尬地解释道:
“不”
“没什么事”
说着,他话语又一转,看着李森说道:
“我在想,或许你可以跟我一起顺路去一趟青少年拘留中心?”
美利坚的青少年拘留中心拘留的是十一岁至十七岁的青少年。
十一岁偷窃,十三岁抢劫,十四岁杀人的比比皆是。
不过除去极端,大多数进入青少年拘留所的青少年都有着十分悲惨的故事。
有些孩子可能只是摔个手机,就被父母送进了监狱。
李森没想到老埃文要去青少年拘留所。
他没有询问细节,只是点头应下:
“当然,没问题。”
据李森所知,老埃文虽然有丰富的犯罪及侦破案件经验,但其婚姻并不美丽。
他至今还住在车库里,没能和妻女阖家幸福。
老埃文听到李森同意,也不再纠结。
可又似乎担心李森胡乱猜测,老埃文倒也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解释道:
“很久以前,我当卧底的时候,和一个女人睡了”
“所以这个米歇尔就是”
“我女儿”
李森听到老埃文这样的解释,很能理解地点头回道:
“好吧,我明白了。”
他没评论太多。
毕竟自由美利坚,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