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漾有受伤吗?”傅景川问,看了眼前面依然堵得水泄不通的车队,眉心拧得更紧。
“应该没有。”小陈回他道,“沈总刚好赶到了,他替时小姐拦住了那对撒泼的老夫妻。”
傅景川皱眉:“沈总?”
一下没把沈清遥和沈总两个字联系到一块来。
“就是沈氏集团的沈清遥沈总。”小陈解释道。
傅景川:“他怎么会在那儿?”
“好像是专程来找时小姐的。”小陈根据沈清遥当时的话拼凑出的结论,“我去公司接时小姐的时候有看到他从他们公司大楼出来,可能是一路跟着时小姐过来这边的。”
傅景川眉头又不由拧了拧,在公司就遇到的话,也不知道沈清遥是不是又不干人事。
他没忘记那天在沈家,他们一家人软硬兼施地希望时漾配合做亲子报告的事。
“他人现在哪儿?”傅景川问。
“那对老夫妻也不知道是真摔着了还是碰瓷,拦着时小姐不让走,但客户又催得紧,沈总就让我陪时小姐先过来,他送那对老夫妻去医院。”小陈汇报道,视线又朝时漾那边看了眼,确定人还在眼皮底下后才继续道,“估计现在还在医院吧,就不知道去的哪家医院。”
“我知道了。”傅景川轻应,看前方堵得严严实实的车流终于有了移动的迹象,也收了话题,“你先在那陪着时漾,我一会儿到。”
小陈:“好的,傅总。”
“别让她喝酒。”傅景川又叮嘱了声。
小陈:“时小姐自己知道的,她一点酒没喝,都是以茶代酒。”
“嗯。”
傅景川淡应了声,“挂了。”
而后便将手机挂断,看了眼前面已经开始移动的车流,右手抓着驻车档利落一推,被迫停滞许久的车子也跟着缓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