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书生围坐在火炉边烤火,谈论时事。
突然,俞修然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
“俞兄,您总算是来了!”
几名书生闻声而起,纷纷围拢过来。
他们或身着青衫,或袍袖飘飘,皆是江南士林中的青年才俊。
“俞兄,快说说,您舅舅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一名书生急切地问道。
俞修然轻轻摇了摇头,神色更加沉重:
“我舅舅去见过了!可是那阉人不放人,非但如此,我观他言行,似乎还想借此机会榨取更多的好处。真是欺人太甚!”
此言一出,茶社内顿时响起一片愤慨之声。
一名书生猛地拍案而起,怒目圆睁:
“岂有此理!这阉人仗着权势,竟敢如此欺压我江南士林!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另一名书生握着拳头,怒喝道:“对!他以为江南之地是他可以任意践踏的吗?我们要让他知道,江南士林的脊梁,不是他可以轻易折断的!”
“没错!我等虽为书生,但亦有风骨,岂能容他如此嚣张!”
又一名书生慷慨陈词。
一时间,房间内群情激奋,书生们纷纷痛骂那阉人的恶行。
“我们要联合起来,不能让这阉人的阴谋得逞!”
俞修然振臂高呼。
“对!联合起来,让那阉人看看,江南士林的力量!”
书生们纷纷响应。
“你们这边好热闹啊!”
随着一声爽朗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一个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的公子哥推门而入。
他便是杏花社的领袖——康来。
“原来是康领袖!”
俞修然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拱手一礼。
在座的书生们也纷纷停下议论,向康来行礼。
毕竟,杏花社与风来社虽为竞争关系,但在文坛上皆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诸位不必多礼。”
康来微笑着摆了摆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房间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俞修然身上: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气氛如此激动,莫非有什么大事发生?”
俞修然叹了口气,神色更加凝重:
“阉党欺人太甚,我等决定联合众多学子去抗议。我恩师林大家,乃是国家忠良,一心为国,为我等讲学,传疑解惑,其风范令人敬仰。然而,那阉人却无端将我师父下狱,此等行径,我辈岂能坐视不理?”
康来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原来如此,林大家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他老人家德高望重,竟遭此不公待遇,实乃我辈之耻!你说得对,这等恶行绝不能姑息!”
说到这里,康来话锋一转,朗声说道:
“既然你们有此决心,我杏花社岂能袖手旁观?我们愿意与风来社携手,共襄盛举,打倒那个阉人,还江南士林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