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眠望着他都快辣出鼻涕了,默默后退一步:
“哦……”
这不是我在天水衡吃子母锅的蘸料嘛……有这么辣?
太夸张了吧。
管事打了个喷嚏,顿时又逼一点眼泪,语气满是控诉:
“好歹毒的毒粉!!!”
楚云眠:“……”
没品啊!真是没品!!!
“他”一个转身,蹭得溜到车架上,选择眼不见为净。
车架被这么一打岔,停留了一炷香才重新启程。
只不过一群人眼眶红红,鼻子红红……
配上水官之族的一身白衣,又拉了个车架,不得不说有点晦气……
瓮声瓮气的对话断断续续从外面传来,楚云眠侧耳一听:
“多调理调理果然有用……我已经从橙色快转为红色了……近来道侣态度都好了几分。”
另一人不屑道:“你能不能聊点有用的……比如说刚刚那群歹徒……”
“哦,我快红了。”
“我觉得他们的目的不简单……”
“我快红了。”
对方声音隐忍起来:“你……”
“我红啦!!!”
“……”
楚云眠:“……”
好好好。
人家恋爱脑,你们恋崽脑。
都有“光明”的未来是吧!
……
“二少爷!我们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架微微震动,而外部传来了管事的呼唤声。
楚云眠缓缓睁开眼睛,淡淡的紫被卷入眼眸深处,显出一份诡谲的神秘。
她浑身气息一收,瞬间又成了那个张牙舞爪的水官少爷。
“二少爷?”
“嗯……喊什么喊啊?”
管事听他暴躁口气,声音十分无辜。
他指着水官势力边缘的一条平平无奇小路:
“不想打扰您,但现在需要子器……”
楚云眠动作一顿:“哦。”
“他”钻出车架,目光扫视周围,接着按小鉴的指导,将子器三七取出,抛向空无一人的地方。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子器好似撞上什么屏障,僵持地浮在半空中。
既升不上去,又降不下来。
半晌,仿佛验证完身份一般,它缓缓下坠,又被楚云眠收回。
“……好了!我们走!”
旁边管事抬高声音,呼唤身后众人。
而楚云眠一转身,就看到他往空无一人的地方迈开脚步……
一下子就消失了。
极乐魔典见状啧了一声:
“传送法阵?……能供养得起传送阵法,倒是有几分本事。”
魔道至宝甚少夸人……主要是琢磨这水官家,“继承”的大能遗产应当不少,它哼笑:
“走吧,没发现你是个假货。”
“……只要那烧火棍是真的就行。”
楚云眠黑线:烧……烧火棍……
好家伙,比应援棒还难听啊!
黑姨娘的嘴也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