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我怕什么?”
陆惜晚高昂着头,一副大不了同归于尽的神情。
宋承之眼神阴鸷。
“我没有多少耐心,现在就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陆惜晚不废话,也不给宋承之一点好脸色看。
宋承之冷着一张脸,甩袖离开。
他走后,陆惜晚将房门一关,翻身上床,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陆惜晚起床到院子里的时候,宋承之已经早早地来了。
他立于廊下,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层寒雾当中。
听到开门动静的他转过头来,看向陆惜晚的眸中充斥着怒气。
瞧瞧,多勤快啊,这么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了。
“东西呢?”宋承之质问陆惜晚。
他脸色难看,眼眶下面有黑色,似是一夜都没睡好。
相比之下,陆惜晚昨晚睡得还行,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不在我这里。”陆惜晚悠悠然回答。
“你不要装傻。”
“东西我昨天看到的时候就送去老夫人那里了。”
“你说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我陆惜晚一向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会随便觊觎别人的东西的。”陆惜晚微笑着回答。
“那你昨天不说?”
“我昨天说了怕你大晚上去扰老夫人清梦,谁知道侯府世子会不会为了自己心爱之人能好眠,惊扰年迈亲祖母呢?”
陆惜晚这话着实有够气人,偏细品还占着几分理。
宋承之阴沉着一张脸,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说完,宋承之走了。
然后陆惜晚就从容地出门去了。
侯府守门的不会拦她,只会无视她。
还有下人窃窃私语:
“这人谁啊,怎么这个打扮?”
“那就是陆惜晚,世子名义上的未婚妻。”
“还名义上呢,世子连多看她一眼都嫌。要不是老夫人护着,早赶出府去了。”
“也别这么说,听说她对侯府还有恩情呢?”
“夫人不是说了,侯府养大了她,她给侯府出些力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她现在怎么还好意思住在侯府的?”
“对啊,我要是她,早就离开侯府出去了。”
“……”
陆惜晚对那些声音置若罔闻。
她为什么还留在侯府?因为属于她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
终于拿到玉佩的宋承之第一时间送去给了谢语柔。
谢语柔将玉佩护在胸口,满满都是失而复得的快乐。
“承之,是我不好,差点就弄丢了和你的定情信物了。”谢语柔伤心地低头。
“不怪你,当时陆惜晚要的那么着急,又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