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选择了一条崎岖的山路,许九月坚持走平坦的大路。
两人意见不同,来的人有十人,五人选择坐缆车,选择徒步的人意见不同,最后选择各自奔向不同的,顶峰见。
与九月分开,江城递给她一个小包,装着水和食物,顾锦背着小包开始登山。
她选的这条路不算偏僻,偶尔还能看到下山的人,有白发苍苍的爷爷,还有小朋友蹦蹦跳跳的下山。
走到半山腰,到了一个分叉路口,继续往前走是崎岖没有修建的山路,拐弯是平坦的台阶。
人生是未知的。
顾锦毫不犹豫选择了未知的山路 ,深山中飞禽鸟兽,偶尔还能看见调皮的小松鼠在她头上飞过。
顾锦气喘吁吁,憋闷的心情被大自然治愈。
在一块大石头歇息了片刻,做了食物的补给,丛林中的鸟兽有的在课本中见过,有的在电视里听过,它们似乎不太喜欢顾锦这个外来者,在顾锦踏入他们领地时,毫不犹豫的进行攻击。
盯着一头鸟粪,顾锦骂骂咧咧。
噗嗤
贺阳从另个分叉口冒出来。
“贺大学霸,怎么做出偷听这么没风骨的事。”顾锦嫌弃的扯了扯头发。
贺阳轻笑,掏出纸巾递给她。
这样才是顾锦,嫉恶如仇又善良。
顾锦后退一步,掏出许九月提前准备好的湿纸巾,加上有上辈子的记忆,她已经能熟练的运用左手,把镜子卡在大树上,擦干净头上的鸟粪。
用纸巾包裹湿纸巾,扔进了自己包里。
贺阳要帮忙的手僵在空中,眼底闪过落寞,他没错过顾锦眼底的嫌弃,他本以为自己主动示好,顾锦就会恢复如初。
他并不知晓母亲到学校。
“顾锦,我不知道温黎会因为座位伤你,母亲,也不是我让她去学校的。”贺阳出声道。
顾锦脚步一顿,贺阳话不多,他从来就不会解释,就连他们贺母给他下药,扔女人到他床上,贺阳也从未解释。
他好像,永远都这样。
事发,严重无可挽回时,他才会勉为其难的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