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退圈后的林慕白,已经不用再担心会被粉丝或者是狗仔拍到了。
这个季节,树叶都已经掉光了,却还有那么一两片顽强的,被风吹着现在才落下来,飘啊飘,然后落到了傅寒烟的头上。
“别动。”林慕白忽然伸手过来,帮傅寒烟把那片叶子拿了下来,同时手指轻轻一动,拔下了她的几根头发。
傅寒烟头皮一痛,不受控的躲了一下。
林慕白立即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吧?”
他修长手指间捏着一片枯黄的叶子递到她眼前,“叶子落在你头上了。”
而他拔下来的头发,就攥在他的手心里。
傅寒烟看了一眼树叶,朝林慕白道了谢,“谢谢你,我都没感觉到。”
林慕白说“不客气”,把手放进了风衣的口袋里。
车子来了,三个人坐进车里,林慕白先送她们回家,“你们的车我会叫人开回去。”
如此,傅寒烟便报了自己的住址,“那就多麻烦了。”
林慕白说:“别客气,你忘了,咱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
哦,对,在包厢里时他说过,以后他们都是朋友,是亲人。
送完了傅寒烟后,再送阮应雪。
等两人都下了车后,助理送林慕白回他在江城的住处。
林慕白从风衣口袋里把那几根头发拿出来,找了密封袋子装好,又拔了几根自己的头发放进另一个袋子里,一并交给助理。
“找三家可靠的鉴定中心做鉴定,这件事务必保密。”
助理虽然不太清楚这头发是谁的,但也知道事关重大,忙把两个袋子妥善收好,郑重点头说:“哥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傅寒烟回到家后,刚洗完澡出来,就接到了吕漠的电话。
“吕漠。”她坐到床边,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是俏俏那边有消息了吗?”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吕漠笑着说,“的确是那边有点消息,但也不算什么消息。”
“那丫头回去后这几天一直都没出过屋,倒是她的那个养父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去菜市场买菜,中午还去楼下小公园溜达一圈,不过今天他出门找工作去了。”
傅寒烟还记得,那天俏俏说她的养父黄义只顾着赌钱喝酒,钱都是她挣来给他的,还说只要她办好了盯梢自己的事情,从此以后黄义就找份工作安稳过日子。
“难道在他看来,俏俏这是完成他的交代了?该不会俏俏回去没说实话吧?”傅寒烟不解的问。
但吕漠也没能给她一个答案,“这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的人总不能溜到他们家里偷听不是。不过瞧着那个黄义挺正常的,我叫人查了一下,只是说他最近两年才偶尔赌几次,喝酒倒是每天都喝,可也没那么夸张到欠下巨额赌资还不上,要靠女儿去给老男人做情妇赚钱的程度。”
傅寒烟猜测:“所以俏俏很可能是在说谎,想以此来骗取我们的同情,然后放过她?”
吕漠说:“我觉得是这样。我叫人继续盯着呢!再等等看吧!有消息我会再告诉你。”
傅寒烟说好,两人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