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既然是客户的要求，那自己就得陪着客户演。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用浓重的低音说道：“噢～我的伯爵夫人，今天，你看起来特别漂亮，庄园中的所有花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漂亮。”
“真的吗？”苏瑞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是笑得很开心，似乎很少真的这么开心过。
看着她这么开心，张阳也觉得很开心，那说明自己的工作有意义。
三个月前的她一脸的丧气，经常酗酒，还有打人泄愤的毛病，反正整个人都极不正常。
后来在自己的陪伴下，她脾气逐渐变好，特别是在自己陪伴她去过她的老宅子后，她似乎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不但如此，细心的张阳还发现她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变化，那就是以前经常发生的人格切换，现在似乎都没有了。
他已经记不清苏瑞最后一次人格切换发生在什么时候，普通人可能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张阳却很清楚，这是发生在她身上最大的变化。
这会儿苏瑞似乎终于笑够了，她停下来，一双美眸落在张阳的身上，眼神中泛着异样的光彩。
只见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丫缓步走到张阳身前，凝视着他的眼睛。
她看着张阳的眼神变得愈加温柔，她开口便问出了他刚刚心中所想：“最近你是不是发现，我姐姐很少出现了？”
张阳点头道：“确实，我已经记不清上次她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段时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苏瑞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的抚摸在张阳的脸颊上：“你也知道，姐姐这个人格，是在她死后在我身上出现的衍生人格。
那时之所以她会出现，那是因为我无法适应她已经不在了，我很需要有人一直陪着我。”
“那现在呢？”
苏瑞没有回答，而是淡淡一笑，将手勾住张阳的脖子，一双美眸中尽是温柔：“张阳，陪我跳支舞好吗？”
张阳不知道她怎么话到一半就不想说了，但是客户不想说，他就不会追问。
他低着头看着苏瑞道：“好，但是我交际舞跳得不好，别怪我，我怕踩到你。”
苏瑞用指尖在他胸口上轻轻点了一下，附在他的耳畔道：“不怕，我不是你的伯爵夫人吗？你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说罢，她转身去，将客厅的一台留声机打开，从里面播放出一首经典的老歌《scarborough fair》。
悠扬的曲声从这种老旧的设备中播放，别有一番味道。
苏瑞微笑着向张阳伸出一只玉手：“来吧，伯爵大人。”
张阳将脚上的鞋子也甩掉，他生怕自己穿着鞋子不小心会把客户踩疼了，那是自己绝对不允许的。
他的这个动作却让苏瑞心花怒放，没错，我们就从鞋子开始脱起，我喜欢这种慢慢来的氛围。
看来张阳你也知道了，今晚的另外一件礼物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