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前文书正说到,萧天寒刚给韩福生封了侯爵,便厉声质问他如何赔偿自己大军入城的这些损失。
这一句话把刚才还心中暗自欢喜的韩福生,吓得就是一哆嗦,真可以说是魂不附体。
前文书说了,新开城的副总兵唐天胜大闹议事厅,险些一剑把韩福生的脑袋给砍下。韩福生当时就被吓破了胆,整个人直接躲到了桌子底下。
随后,北辽军兵临城下,唐天胜为了保守城池这才暂时放过了韩福生,并召集了大部分的偏副战将在城中与北辽军打了交手仗。
整座议事厅里,就剩下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韩福生以及他手下的那一帮子亲信。
城里头齐辽两军展开了殊死搏斗,打得是十分热闹。而这位胆小如鼠的韩总兵从始至终都在议事厅里的桌子底下猫着,和那动物猫冬差不多少是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阵,城里的喊杀之声逐渐弱了下来,城里的这一场大战也是终于结束了。议事厅里韩福生的一些亲信上前想把自家的这位将军从桌子底下给拉出来。
韩福生心里头还是不放心,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为了保险起见,韩福生专门派了一名亲信去城里查探情况。
那名亲信出去以后,时间不大急匆匆地跑回来和韩福生说,北辽军已经入城了,现在全城在辽军的掌控之下。
韩福生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连忙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整理整理自己的盔甲,随后率领一众的亲信出了议事厅前去迎接北辽军。
韩福生原以为,有自己献城投降,辽军占领全城定然十分轻松,到时自己立下如此大功定会得到辽人的重用,荣华富贵肯定少不了。
韩福生压根就不知道,辽军为了占领全城折损了数千人马,萧天寒气得火冒三丈。他一心还在想着自己的美事。因此当他听到萧天寒的质问,魂好悬没吓飞了。
且说韩福生被萧天寒的一句话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答。他看了看萧天寒结果被对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架势仿佛不给不给出个满意的答复,萧天寒会一刀要了他的性命。
韩福生一看不好,只得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道:“呃,不知萧将军受了何种损失,在下一定尽力包赔。”
“何种损失?哼!侯爷的手下做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吗?”萧天寒冷喝一声:“我大军入城后遭到了极为顽强的抵抗,折损了许多人马。这些损失,侯爷打算如何赔偿!”
“啊,这”一时间,韩福生被问得张口结舌,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有些不明白,凭唐天胜手下那点人马为何能对辽军造成如此大的伤亡,以至于萧天寒如此愤怒。
萧天寒见韩福生半天没说话,不由得冷笑一声:“本将军还听说,反抗的主谋乃是侯爷当年的副手,如今已然逃出城去。莫非侯爷是要诈降戏耍我等不成!”
“不不不!”韩福生被吓得连连摆手:“在下万死不敢欺瞒将军,绝对是诚心归顺大辽。
至于这反抗一事乃是齐将唐天胜所谓,他不识时务,竟敢对抗大辽天兵。请将军放心,在下一定亲手将此人给抓住,献给将军以为进见之礼。”韩福生连声表着忠心。
“好!”萧天寒听了韩福生的一番话,脸庞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龙虎关一带乃是齐军主力所在,敌将必定往龙虎关逃窜。就请侯爷领五千兵马为先锋前去捉拿敌将,本将军随后就到!”
“呃,在下领命!”韩福生略微迟疑了一下,只得无奈拱手领命。他看得出来,萧天寒此时很是愤怒,自己若是还有所推辞,恐怕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萧天寒见韩福生答应下来,随即一笑道:“既然如此,本将军在此预祝侯爷,马到成功。”
随后,韩福生招集手下的亲信,点起了新开城中的五千多降兵,辞别了萧天寒,出了新开城往龙虎关的方向追去。
萧天寒则领着麾下的北辽大军在城中短暂休整,接管城防。等一切处理完毕,萧天寒也率领人马直奔龙虎关而去。
按下辽军暂且不提,单说唐天胜等人。唐天胜率领众人杀出了新开城,一直跑出了五六里地来到僻静之地才停了下来。
唐天胜点视手下人马,还剩下三百骑兵,将官还有五人。唐天胜在暗暗咬牙:“都是那韩福生狗贼,卖了城池,否则我大齐儿郎怎回遭受这般损失,下次遇见我定要取了他的狗命!”
唐天胜想了想,如今辽军在后虎视眈眈,齐军主力在龙虎关周围集结。唯有前往那里才最为稳妥,同时也好让大帅早做准备,迎击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