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王胜手扶垛口冲着城下笑道:“石大帅别来无恙,今近日我边军将士身体乏累,就不出战奉陪了,还请大帅回去吧。”
石磊闻言哈哈大笑:“王南蛮,你既然要做那缩头乌龟,那本帅就看你能忍到几时!来呀,给我继续骂,什么难听给我骂什么!”
大帅的军令一下,那十几名北辽军卒可就张嘴骂开了。
“南蛮,若是怕了我大辽早些投降便好,莫要抵抗了。”
“尔等这帮缩头王八,以后干脆也别叫顺州军了,干脆叫王八军也就是了。”
“堂堂大齐,竟用一帮鼠辈镇边,当真是好手段,看来这是南朝独有之景,今日我算开了眼”
越到后面,辽军骂得越发难听,连祖宗奶奶都带上了,当真是令人发指。可就算这样,王胜和手下军卒依旧在城头站着,没有半点被激怒的样子。
相反,城头上的众人还一脸笑意地看着城下的辽军,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猴戏一般。
这可把石磊给气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激将法没把齐军给骂出来,自己反而被齐军整的怒火中烧。
石磊有心立即攻破城池,但他见城头上戒备森严,军卒严阵以待。心知贸然进攻要吃大亏,没办法只得收兵回营。
之后的一段时间,石磊每日都率军来骂阵,但无论辽军如何叫骂,齐军就是闭门不战。辽军每次都只能无功而返。
就这样,齐辽两军在这龙虎关展开了对峙。转眼有一个月过去了,双方谁也没有动手,战场上出现了难得的平静。
单说这一天,齐辽两军依旧在龙虎关对峙着。而在龙虎关二三十里外的地方却意外出现了一支人马。
这支人马约有一万人。军卒们个个面貌十分精神,头戴一字巾,身穿短靠,足蹬快靴,手拿刀枪,都是一副喽啰兵的打扮,很显然这是一支绿林的人马。
在这支队伍的前头打着一面大旗,旗上大书“卧牛山抗辽”五个大字。旗脚下有四匹战马,马上端坐四员大将。
正中央这位,头戴牛皮盔,身穿牛皮甲,足蹬牛皮靴,胯下宝马千里浑,掌中混元紫金杵是威风凛凛好似金刚下界一般。此人非别正是前者被萧天寒打得落荒而走的楚魁。
在楚魁的左边有一匹青鬃马。马上之人,一身金盔金甲,斜披着绿袍,腰挂短刀,手里擎着一条龙头凤尾棍是杀气腾腾。
在楚魁右边的一匹抱月独角兽上端坐一人,此人铁盔铁甲,威风凛凛,手里提着一口滚龙劈水电光刀,背上还背着一个皮兜子。
在抱月独角兽的另一边是一匹千里雪花驹。马上之人一身银盔素甲,外罩白袍,手里拿着一条丈八滚云枪,好似一块寒冰。
这四人皆是英姿勃勃一看就是难得的猛将。且说四人率领人马一路快马加鞭直奔龙虎关而来。
眼看离着龙虎关越来越近了,忽然前面有探马飞马来报:“启禀四位首领,前方有辽军大队人马扎营,我军不可贸然前进。”
“哦?”楚魁闻听此言,面色微变,思索片刻后,把金杵一挥,领着一众人马拐了个弯,登上了一旁的一座小山包。
从这座山包往下看,刚好可以看见辽军大营。而且这座山包上有着不少矮树丛遮掩,不容易被发现。
众人藏在山包之上往下看,就见那辽军大营帐篷挨着帐篷,马号挨着马号是无边无沿。
楚魁看罢多时对一旁的三位好汉说道:“三位贤弟,如今辽军在关外扎营,,想要进关多有不便。不如我等趁着今夜闯营报号,三位贤弟以为如何?”
三人皆道:“全听大哥安排。”于是楚魁传令,让众将士在山包上埋伏单等夜间好闯营报号。
很快夜幕降临,天空黑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静,正是闯营的好时机。楚魁催马上前,把掌中金杵一挥:“弟兄们,随我杀!”说着,楚魁一马当先冲下山包。
那三位好汉率领一万人马紧跟着楚魁也冲下了山包,随后众将士呐喊一声直扑辽军大营。
欲知楚魁等人如何闯这番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