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就是将军府,夫人也不必拿此理由来挑拨新月与将军的关系。
夫人若是要赶我走,新月走就是了,不会在将军府惹夫人不快。”
“顾茹清,你在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叫你赶走新月的!”
沈新月的话音刚落,门口便突然间传来一道男人愤怒的咆哮声。
顾茹清闻声看过去,正是萧景之。
见他快步走到沈新月的身边,怜惜的将她拥入怀里:“新月,叫你不要过来,你却执意要来,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沈新月也微微低头,眼泪仍旧啪嗒啪嗒的流着:“新月 只是想要和夫人搞好关系,替将军分忧,可是夫人却说新月腹中之子,并非将军血脉,新月 心里实在是委屈啊”
萧景之蹙眉,愤怒的看向顾茹清:“顾茹清,新月 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还能不清楚吗!我知道你不喜新月,但也不能这样欺负她,就要在这里搬弄是非!”
“我欺负她?将军,还请你看看房间里的阵仗,一个还没过门的平妻,身边的丫鬟婆子比我院中的多出来一倍不止,将我这房间都堆满了,将军是觉得,我能在这里欺负的了她?”
“还有,新月姑娘现在当着将军的面前,真敢对天发誓,你腹中之子,就是将军的血脉吗?”
一时之间,顾茹清又将问题抛给老沈新月。
沈新月一脸难看,她倔强的咬着唇:“新月自然是敢的。”
“那好,就请新月姑娘那自身起誓,若腹中之子并非将军血脉,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