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人看着裴萧萧脸上的笑容一愣,收起了那股阴森森的气息,乖觉地关了门,在门口把风。
裴萧萧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虽然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但暂时还死不了,那就想办法让自己舒坦一些。
众人见她一副仿佛身在自己家里的闲适模样,顿时有些懵,彼此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头雾水。
“说说吧,你们绑了我,是不是因为韩公子在北戎做了什么?”
韩公子?
北戎人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茫然,眼神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韩公子是谁?
为什么裴文运的女儿要提起这个人?
这个人的出现,和眼下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听裴文运的女儿所言,这个韩公子,现在在北戎?
这些北戎人想问,又不敢问。
方才一个个嚷嚷得起劲,嘴上说得口沫横飞,要把裴萧萧如何如何。
等现在人真的醒了,他们倒是怂了。
也不知道先前的那些胆子都跑哪儿去了。
不过裴萧萧已经从他们茫然的神情中,看出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谁。
裴萧萧斟酌了一下用词。
“就是宸妃所出的六皇子,过继给长公主的那位韩长祚韩公子。”
“他去北戎了?在北戎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所以你们一气之下,把我给绑了过来。”
“把我绑过来之后,你们上头时候的那股劲儿就没了,不知道接下来是把我放回去,还是一了百了把我杀了?”
裴萧萧越说越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