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九儿惊叫一声跳开,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头皮阵阵发麻,密集恐惧症严重的她最受不了这个东西。
她抱着手臂埋怨道,“这不还是毛毛虫吗?怎么跟种在我和王爷手上的双碟蛊不一样?”
他们手上的双碟蛊细如毛发,她就以为所有经过六殿下培训改良后的蛊虫都是那样。
六殿下摇头道:“有些可以变得纤细如发,有些不可以。”
他说着还献宝似的炫耀:“这只金色的是金蚕蛊,种上之后人表面无异常,可五脏六腑却被逐日它食用,连把脉都无法看出病灶,可以杀人于无形;
这个白蚁蛊,中了之后内脏奇痒无比,却连隔靴挠痒都做不到,能把人活活痒死;
这个蚀骨蛊最毒,中了之后,浑身骨头疼痛,可以让人直接疼死;还有这个”
听完六殿下兴致勃勃的介绍,玉九儿嘴角不停地抽搐。
她后退一步,离他远一些,庆幸道:“还好你我不是对立面,不然有你这样的敌人,还真是可怕!这回,苗疆王对那晚醉酒强迫你娘该悔不当初了吧?”
六殿下轻叹一口气,有些颓然道:“就是这些蛊虫不好种在人身上,但凡种蛊之人有排斥之意,这蛊虫便不会附着进去。
目前,这金蚕蛊最适合中给那恶魔,死后找不出原因,我也好脱身!可要种在那恶魔身上,得在他没有意识才能进行!”
“也是,谁会乐意往自己身上种蛊虫?”商不群汗毛竖起,鄙视般往玉九儿和君墨那边看去,“除了某些想秀恩爱的恶心之人!”
“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找个愿意和你种双碟蛊或者情蛊之人啊?”玉九儿说完突然眼冒精光,用只有她和六殿下两人才明白的眼神看向他,
“你可有情蛊?中情蛊的两人是否会相爱?”
六殿下瞬间明白玉九儿打的什么主意,委婉道:“有倒是有只是,在情蛊的驱动下两人会心生浓情蜜意,可情蛊不可能时刻控制宿主意识,当情蛊停止工作,宿主意识恢复,爱与不爱是完全由自己控制的。
所以,用情蛊控制两个不相爱之人相爱,不是个好办法!”
六殿下说着眸中透着委屈看向玉九儿,仿佛在说:给首辅种情蛊,他不就知道是我搞的鬼吗?他还能留我活口?你这不是害我吗?
玉九儿接到他哀怨的眸光,清了清喉咙,傻笑着打哈哈:“我也就顺口一问,我和王爷情比金坚,情蛊用在我们身上也是浪费!”
君墨不知道玉九儿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玉九儿每次露出心虚的笑容,肯定又想搞事情,他不得不提个醒:“九儿,本王劝你做个好人!别沾染不该沾的东西。”
“我知道!”玉九儿点头装蒜。
次日,君墨、玉九儿、商不群、八公主和六殿下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全部住进六殿下府。
玉九儿和君墨将府里大概逛了逛,玉九儿感慨道:“别说,这六殿下府还挺宽敞,听说以前这府邸是五殿下的,五殿下没有成婚便死在北戎战场,这府邸便一直空下来。苗疆王总算为六殿下做了件为人父母该做的事。”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不想落人口舌!”君墨眼底划过讥诮,“我们那日在祭坛上对他的打击,效果还不错!”
“七日后六殿下和八公主重新举行婚礼,到时苗疆王应该会来六殿下府,我们是不是得提前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呢?”玉九儿眼底都是精光。
君墨提醒她道:“苗疆王为人阴狠,心里清楚我们和他面和心不合,你觉得他会让你有机可乘?别自作聪明!还有,你教唆六殿下将婚期定在七日后,到底意欲何为?”
“没什么啊?那日是个好日子罢了!”玉九儿装傻。
她总不能告诉他,八公主那天刚好是最容易受孕的日期,而她打算把八公主的洞房花烛安排在那日好受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