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凛冷哼一声,松开她的下巴,屈起指节在她额头上敲了下:“让你这般性急,话都不听人说完。”
妧卿赶紧起身搂着他的胳膊撒娇:“臣妾关心则乱嘛”
“臣妾担心皇上看臣妾看腻了,转头就去找别人”
“又胡言乱语。”宣凛坐在榻上,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拍了拍她的腰肢,“下次你再胡说一句,朕就罚你一句。”
“罚什么?”妧卿好奇地问道,“皇上还要罚臣妾俸禄吗?”
宣凛阴恻恻地笑了笑,然后抱起人就扔在了床上,不等妧卿撑起身子,就附身压了下去。
帷帐被粗暴地扯下来,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
“罚你多伺候朕一次。”
翌日清晨,妧卿睡得迷迷糊糊的,便听到绿萝在叫她:
“娘娘,时辰快到了,今日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妧卿蹙着眉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小脸埋在被子里继续睡着,根本不想起床。
绿萝见她睡得沉,又想到昨夜里边闹到快后半夜了才叫水,想来妧卿这会儿定是困得紧,她便轻声道:“那奴婢去凤仪宫给皇后娘娘告个假,娘娘好生歇着。”
说着她就放下帷幔想要出去,却听身后妧卿嘟嘟嚷嚷地道:“别别去”
她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了双眼。
才去请安一次就又不去了,落在旁人眼中也不太好。
妧卿无精打采地坐起身,身侧的被褥早已凉透了,绿萝瞧见她的动作,轻声道:“皇上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天气炎热,妧卿身上的寝衣松松的垂在胳膊处,露出脖颈和胸前大片的红痕,绿萝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不敢再看。
“娘娘要沐浴吗?”
绿萝扶着她起身,妧卿摇摇头,她看了眼沙漏,再去沐浴恐怕就真的赶不过去了。
换衣裳的时候,妧卿瞧见自己腰侧的掐痕,蓦地想起昨夜,宣凛因为被误会,卯足了劲地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