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抬眸看了她一眼。
算是满意她的做法。
“这是沈总的意思。”顾母认真起来时，还是有些气势在，“要让他亲自跟你说吗？”
徐女士张了张嘴，明显已经怂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乱传话。”
“她当然在乱传话，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心生恐惧，不敢在警察面前说真话。”顾知心里跟明镜似的，故意道，“毕竟我是她的女儿，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背上犯罪的名声。”
顾母逐渐冷却的视线看了她一眼。
徐女士有些拿捏不准。
她不知道顾知说的是真是假。
“但你若不实话实说，就是报假警。”顾知继续说。
“没有报假警。”顾母意识到顾知利用了自己的人性，主动站出来挽救后果，“是我要赶你出去，假装杀你，你没有见过顾知。”
徐女士：“？”
顾知：“？”
两人都顿了一下。
前者觉得她神经病，顾知觉得她疯了。
“待会儿警察问起，你就这么跟他说。”顾母怎么着也在这个圈子混了很久，对于有些事也很会处理，“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也不管她听没听进去，顾母对着保镖一顿说：“还不将顾知带回房间？”
保镖们立刻行动。
顾知没吵没闹。
徐女士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视线在顾知和顾母身上来回看着，似是在考虑顾知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从老顾嘴里听到的，都是顾知不被爱的种种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