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柏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带着强制命令的口吻。
这个恶心又变态的男人就是戴着这么一副高冷冰清的面具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了三年的话。
再想想那些性视频里,他一次又一次温柔耐心地对其他女人表达爱意的样子,我的胃就翻滚得更厉害了。
最后,我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反正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挂了电话,丁文柏并没有就此罢休,一遍又一遍,打了三次,被我挂掉了三次,他大概是终于忍不住了,就不再打来。
从柜子里抽出三张不同年份的cd,塞进了包里以后,胃里的不适终于忍不下去了,我匆匆地跑进了浴室,把午餐都吐得干净,喉咙更像火烧一样难受。
恶心,真是恶心。
等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只剩下酸水的时候,我转身拿起了放在盥洗台上的验孕棒。
看到上面显示这两条红色的线时,我呆了一下,有些茫然,又觉得讽刺可笑。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闪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我怀孕了。
孩子不是我的丈夫丁文柏的。
而造成这一切,是我那丈夫的好妈妈,我的极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