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益燃走上前:“我叫你怎么不回答?祝云岚呢?”
“走了。”
“走哪去了?离开医院了?”
“嗯。”
“她把这个给你了?”
“嗯。”
左益燃:“你除了嗯还能说点别的吗?这情况你不该给我解释解释吗?”
樊松青说:“我需要解释?这么简单你还看不懂?”
“本来是能看懂的,后来越来越看不懂了。”左益燃很诚实地回答:“那孩子真不是你的?”
“想什么呢你?!”樊松青瞪他:“我是会干出那种事的人?”
左益燃很诚实地答:“是。”
“滚。”
左益燃没滚,只是上上下下转着圈打量了他好一阵子:“你知道吗,因为那个女网红摸了你,你在警察局擦手把皮都快擦破了。可是我记得当初祝云岚也调戏过你吧?还有,她出了满脸的汗,你刚才在车上捧着她的脸也没嫌弃,你还……”
“闭嘴。”
樊松青快步绕过他,远处樊暨远找了过来。
樊暨远刚才是亲自挂号去了,看见儿子自己一个人过来,那女孩不见了踪影,他着急地问:“人呢?她去哪了?”
樊松青把两道杠的验孕棒交给他:“一手交人,一手提车。”
樊暨远劈头盖脸把他一顿骂:“¥…【哔哔哔——】…&o…”
要知道老樊平时在外非常注重形象,就算再气也不会做出有失风度的事。
左益燃连忙拉着两父子往外走:“樊叔叔您冷静点,走走走咱们回去路上慢慢说。”
樊暨远:“我冷静个屁我冷静!他个混蛋把人家的肚子搞大,让人家姑娘差点晕倒在路上,还想拿钱摆平?他刚才是不是说给人家卡了?人家姑娘不要钱,那是被你伤透了心,你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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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暨远气得血压爆表的时候,祝家也正闹得人仰马翻。
祝云岚不见了。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昨天全家接受了祝云岚怀孕的暴击,集体失眠,到后半夜才睡,所以早上竟破天荒地全都起晚了。
还是莲姨买了菜回来,发现一家子都没起床,着急地喊人:“二小姐,二小姐你是不是快误机了?”
祝娇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掀开被子蹦起来,过程中把祝云岚声情并茂的那封手写信给掀到了床底下,她没看见。
她以为姐姐是已经起床了在外面散步或者在楼下的卫生间之类的,所以她也没顾得上找人,先急匆匆地换衣穿鞋。
徐玲莉跟在她身后打转:“快快快,这个别忘了,老祝!快把车开到门口!”
祝国乾一步三跨,两手拉起三个30寸的大行李箱,健步如飞:“我到门口等你们!”
全家人忙得脚底生烟,一路直奔机场,赶在最后一刻让祝娇妍登上了飞机。
目送国际航班起飞后,两口子才缓过神来,该伤心一下的。
“孩子这就走了?”徐玲莉空落落的。
祝国乾转动方向盘:“回去吧。”
此时家里收拾完屋子的莲姨打来电话:“太太,大小姐留了一封信,离家出走了!”
祝国乾和徐玲莉刚酝酿起来的悲伤还没发挥呢,就马不停蹄往家里冲。
莲姨扬起那封信:“早上在卧室捡到的,您快看看。”
徐玲莉两眼一黑:“我以为这孩子没起床,还想着早上别打扰她,让她多睡一会儿,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