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
“啊!!!”一声惊叫在易季风口中发出。
“死人了,妈呀又死人了。”
易季风快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这个又字很传神呐。
“朱青河被人弄死在茅房了。”
朱家人闻言,急匆匆朝茅房走去。当看到朱青河死状,大惊失色,紧急请来府上强者,试图用玄气保住一条性命。
“易老三,朱青河真的死了?”许多多放下手中酒杯,伸过头来问道。
“是啊,死的老惨了,等三天后咱们又可以来吃席了。”
“……”许多多一头黑线。
“走,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回去。”许多多立即做出决定。
“我听你的。”
两人刚迈出几步,就被朱家人拦住去路。
“等一下。”
“三皇子殿下,我家少爷是怎么死的?”一人阴沉着脸问道。
“被人掐死的,我亲眼所见。”易季风心有余悸,表情恐惧,显然受惊。“是谁?”
“不认识。”
“长什么模样?”
“一个大黑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易季风说谎的本事一绝,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黑脸?是不是蒙着面纱?”
“是黑布。”易季风纠正道。
说话总是多此一举,面纱与黑布有什么区别吗?
再有,那叫大黑脸?人家蒙的黑色面纱。
说话完完全全不着调。
“我俩正在茅房一起愉快的撒尿,朱青河肾虚,尿无力,全淋在脚面上。”
“他还尿不净,一直淋淋拉拉,滴个没完。”
“突然嗖的飞来一个人,一把掐住朱青河的脖子,一个屁没放,就把人活活掐死了。”
易季风说完,呜呜哭了起来,“我当时害怕极了。”
“展护卫,我刚刚查看过,公子的确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一人在旁小声说道,“手段利落,公子连呼救都来不及,想来对方应该是为玄功强者。”
“嗯,我知道了。”展护卫点点头。
“三皇子殿下,您现在走吧,府上出事,不易再招待。”
“你不说我也要走,朱家太晦气了,接连死人,死了老子死儿子。”
“指不定明天还有谁死呢。”
“……”
有这么说话的么?
朱家人窝着一肚子气,却没办法计较。不管在身份,还是道理上,都无法与易季风争论。
你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
只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怀疑到易季风身上。
这就是他目前最大的优势。
利用人人对他根深蒂固的印象,疑心主动在他身上过滤。
“易老三,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去哪搞点钱?”
男人嘛,其实是世界上最单纯的生物。
脑子里一般只想着三件事。
第一,怎么搞点钱。
第二,闲来无事去哪儿喝点酒。第三,这个妞真带劲,怎么能搞到手。
这三件事又可归为一种。
搞钱喝酒,找娘们。
许多多酒喝完了,开始温饱思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