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来了秋月台,吃了一顿大餐,还美其名曰:“我来认认妹妹和妹夫家的门儿。”
然后季绵绵去送哥哥离开时,季舟横搂着妹妹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番,
季绵绵听后,“哥,你咋也让我偷景政深东西?”
在兄妹俩身后不远处的景爷:“……”
季舟横问:“除了我和咱爷,还有谁?”
“景爷爷。”
景爷:“……”
都让唯一能光明正大住在景政深秋月台的小绵绵偷他东西,季爷爷告诉季绵绵,“小宝,景政深手里有你姐的去向,你去把他偷出来,咱家虽然也在紧追,但我们双方资料一结合就能找到你姐的下落了。”
季舟横:“小肥肉,帮哥把景政深的一个黑色文件袋偷出来。”
景爷爷:“小绵绵,景爷爷告诉你一个秘密……”
最后,他们各自都许诺了季绵绵不同的好处,用当代年轻人清醒的言论,便是画饼。每个人都给季绵绵画了个饼,然后就指派她了。
季舟横回家了,
季绵绵转身看着双臂环抱望着自己的新婚丈夫,“看什么啊?”
“跟着他走啊。”
“……我……”季绵绵心虚的食指抓了抓自己的小鼻头,“我不跟他走。”
景政深:“走吧,我这里不是人住的地儿。”
“那我也住这么多日了,你也住这么多年了。”
景政深:“我这个破地方,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人不停留、车不来载、外卖不送的流亡之地,我爱住我住你不住离开。”
季舟横前脚刚走,后脚夫妻俩开始吵架。“那我现在爱住了行嘛。”
“这里晚上寂静的跟鬼片似的,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人气又少,阳气,”景政深停下话语,看了眼季绵绵,“怨气又重,鬼片取景地都能吓跑导演。”
季绵绵小嘴咻咻的快,“我没说怨气重。”
“我看你站在这里,方圆十里都能感受到你的怨气。”
季绵绵小嘴爆吼,“……你是不是男人呀?这么小心眼,我告诉你,现在我是你小妻子,以后我可是你小姨子,你得巴结着我。”
景政深被眼前的小人儿气的,“在我这住一天就要干一天的活,收拾餐厅。”
看了眼三人的残羹,“你让我刷碗?”
景政深咬牙,让自己冷静,“厨房有洗碗机。”
他直接上楼了。
季绵绵挠脸,不一会儿在二楼拐角处喊,“景政深,景政深,景,”
三楼书房门打开,男人走出来,“何事!”
“洗碗机咋用?”她仰着可爱的小脑袋问出让人抓狂的话。
……
根据景家给景政深定的规矩,其实是在他婚后才定的。
每周要带季绵绵回家吃个饭,如果走得晚的话,老人一定会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