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前台起身,“总裁,这是章女士给您的夜宵。”
“章静曼?!”
那份夜宵,季绵绵拿走了。
“你吃吗?”
“不吃,积德。”
于是,半路,季绵绵下了个车,将那份未动的夜宵打开放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流浪狗就过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绵绵觉得这事儿不对。
让景政深晚上回来,吃亏的是自己啊。
看着他从浴室走出,擦着头发的样子,坐在了床侧,季绵绵在被窝的另一侧,她玩着手机,盯着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觉到背后的那道视线,装作没看到,换上睡衣,直接掀开被子盖了进去。
季绵绵看着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别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开口正要赶男人出门时,忽然,“你不吹头发就睡吗?”
以为她开口要说点什么话,竟然是关注他头发湿的就这样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没开口时,季绵绵的小爪子就伸过去,抓住景政深的头发摸了摸,潮润润的。
被窝中,她踢着景政深,“你去吹了头发再睡,你把枕头都压湿了。”
“我用我的枕头。”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着你枕头睡了,那我也得为我安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