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想我吗?”
“不太可能。”
苍天南:“可以做朋友吗?”
季绵绵深呼吸,“一直都是朋友。”
苍天南和季绵绵拥抱,结果被季绵绵后退了一步,“那你能送机吗?”
“不能,那天有我老公的课。请假他会扣我分儿~”
苍天南看起来有点失落,但也没多悲伤,很快接受了现实,“行吧。”
回国前,苍天南很不好意思的又麻烦了季绵绵一件事,“你能再帮我选个发型吗,我觉得你眼光高,我不想要这一头红娘炮让人笑话。”
季绵绵看着他的发型,开口说了句,“出大学门,路两边随机找一家理发店看起来破一点理发师年纪大一点就进去,说你剪寸头。”
“为什么找破一点的?理发师年纪大一点?难道不是年轻人更懂时尚吗?”
季绵绵:“你一个寸头,你要啥时尚。”
“什么是寸头?”
季绵绵眼眸示意校门口方向,“去剪了你就知道了。”
苍天南半信半疑的真出门按照季绵绵的要求去找店家了。
再出来,苍天南本来要抱着头飞跑去找季绵绵算账呢,结果,路上不知道谁说了句,“哇,他好帅啊。”
“对啊对啊,是我们学校的吗,以前都不知道,他是哪个班的啊?”
夸赞声,让算账的男生放缓了奔跑的步伐,甚至走路都放慢了。
甚至路过旁边的玻璃门,还得看看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咳咳,看着,也确实还行。”
景政深得知了妻子给别的男人选发型的事,回家也不说话,他也不想表达自己心眼小,可谁知道就是心眼小。“绵绵,我适合什么发型?”
季绵绵啃着棒冰,抱着遥控器歪头看着丈夫,疑惑小脸,“你这个发型就很帅呀,咋啦,你想换发型啦?”
景政深:“你觉得寸头适合我吗?”
季绵绵立马摇头,“不要!你敢剪寸头,以后晚上别抱着我睡觉,等你头发长出来了再见我。”
景政深问:“你不是喜欢寸头吗?”
季绵绵皱眉,她啥时候说喜欢了?
转瞬一想,自己给苍天南出的那个主意,恍然看着丈夫,凑近问,“老公,你吃醋了?”她一脸不可置信,竟然吃发型的醋?
景爷尴尬微咳,“没有,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能吃什么醋。”
“就是嘛,我也觉得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吃醋。那肚量也太小了,”季绵绵舔了口雪糕,去了沙发上,“蓝眼怪算个啥呀,在你这儿还不够你看的。就是说他要走了,请我帮个忙,不然红头发回去他没法见人,我就随口说了句。”
吃饭时,季绵绵吃着几道菜,酸溜溜的菜芽子。
她小眼神抬眸,看着丈夫那板着脸看似和往常一样的表情,季小绵绵垂眸抿着小嘴,心道一句:毁了,这老家伙是真吃醋了。
晚上刚洗澡结束的季绵绵,看着等候她已久的丈夫,她心虚的咽了下口水,“那个,老公,你真不吃醋吧?”
景政深笑着说,“不吃醋。”
就是他一步步走近季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