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舟横享受了来自爹妈爷奶的四重揍,他姐不揍他,是因为他姐看了全程且十分淡定。
季绵绵说:“所有人,我就能使唤景政深,还毫无愧疚。”
唐甜:“那也只能说明你胆子大啊。”
季绵绵解释不清楚内心的感受,但又很清楚那个人只能是景政深。
吃他的喝他的,仿佛是天经地义。
别的同学都在卖力听课,听不懂的也得抄下来,只有那个本来下最深的决心要听课的景太太,此刻却在发最远的呆。
神儿又跑了。
景爷认命,今晚回去还得一对一的辅导了。
果不其然,放学的铃声刚响,季小绵绵起身,“老公~没听懂。”
景政深自然的牵着妻子小手,“你都没听。”
倒是一节课,奶茶全喝完了。
教室学生陆续外走,校外行车缓缓驶入。
不同的是,所有人的方向都是宿舍后方向,而只有夫妻俩是停车场方向行走。
主干道许多学生散漫的走着,耽误了行车人的进程,车中男人着急的推开车门,拿着书包打算自己走回去。
“段院长,段院长,”
季绵绵还和丈夫立规矩,“别以为我这么好哄,下次你再这样,我直接回我家了,让你这个老男人抱着冷空气睡觉吧~”
景政深噙笑,“冷空气哪儿有老婆抱的好。”
“政深?”
景政深看着背着书包往回徒步走的男人,顿住脚步,刚才还舒朗的笑容见到来人,瞬间收抿,微微点了下头喊了声,“段院长。”
段院长?段?这个姓,好耳熟~
看着丈夫突然藏起的笑容,还有敌对的情绪。季小绵绵咳咳两声,抱住丈夫胳膊,那小动作偏偏生出一种:景政深是我罩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