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索性不管了。
“先生来多久，我就来多久。”
“叔来之前呢？”
老赵想了想，摇头：“差不多是先生来的时候，我才认识先生的。”
那么说，老赵也不知道叔之前的事情。
但是她总觉得，叔知道很多事。
也许……
她忽然从椅子上跳下来，捧着零食，走进炼药房。
“叔，你和白璃很熟是不是？”
“嗯。”离先生在准备什么，连头都不回。
“那，”叶子涵想了想，直接了当问道：“你认识叶一航吗？”
他指尖一抖，回头看着她：“为什么提起他？”
“也就是说，你也认识他？”
叶子涵歪着脑袋，想要研究他的表情。
但是离先生立即回过头，继续准备东西，没让她窥探到更多。
“认识。”
“熟吗？”
离先生迟疑了下，才点点头：“还行。”
叶子涵咬了下唇，终于是忍不住了：“叔，你知道叶一航和白璃的事情吗？”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声音，似乎冷了几分：“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
“不，我觉得他们之间，有很多故事。”
他一定是知道的，要不然，不会连声音都变了。
但是，他不想说。
叶子涵不死心：“叔，他们……”
“过来，到躺椅上躺下。”
离先生打断她的话，将药放在托盘上，向躺椅走去。
“白沐说你可能被人催眠过，我来试试看，能不能给你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