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怕,难不成还能是可爱?楚溶月默默吐槽,然后老实的扭头,行礼。
“臣女见过慎王殿下。”
“你认识本王?”魏予安有些好奇,上次不过一面之缘,这丫头还是低头戴着面纱,怎么就记住自己了呢?
楚溶月心想我没记住啊,但我记住你身上的味道了来着。是淡淡的檀木香。
“臣女听五公主提起过,如今皇子之中封了王爷的只一位慎王,方才又听得您自称本王,是以斗胆猜测,还请王爷恕罪。”
“是个聪明的。”魏予安乐了。
“能在此相见,想必与皇妹关系匪浅,既是皇妹的朋友,也是本王的朋友,不知本王可有荣幸邀请小姐到亭中一叙。”
魏予安十分大尾巴狼,明明暗中将人家查了个底朝天,如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楚溶月微微退后一步,仍旧低着头:“臣女自知愚钝,不敢与王爷朋友相称。至于叙话,臣女与王爷素昧平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还怕扰了王爷的兴致。”
“没事,本王是个随意的性子,说什么都可以。”这态度,竟是有几分无赖了。
“可是,五公主还在等着臣女,臣女还是先回去了。”
楚溶月转身欲走,却便魏予安一把抓住了手。然后生给拽到了亭子里。
坐在亭子里的楚溶月委屈的看了一眼翠螺:他欺负我。
翠螺比她还委屈:可以喊人吗?这不是皇子是流氓啊。
“慎王这是何意?”楚溶月面色冷淡,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小姐莫怪罪,本王与小姐一见如故,实在是情不自禁。”
登徒子!楚溶月脸色彻底黑了。
“臣女与王爷素不相识,还请王爷自重。臣女身份轻微不值一提,只是别坏了王爷清誉。”
是个知礼的,魏予安满意了几分,然后笑着赔罪:“是本王逾矩了,在这里给小姐陪个罪。”
“不敢,只是还望王爷以后自重才好。臣女出来时间不短了,便先告辞了。”
魏予安也不强留,看着她领着丫鬟加快脚步离开了此处,似乎后面有财狼虎豹一样。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哪怕是自己主子,高丰都忍不住吐槽,亏得人家亲大哥不在,不然王爷今天指定挨揍。
楚溶月回到屋子,五公主见她面色不善,连忙凑了过去,心里一阵阵发虚。
“这是怎么了?”
元若依也好奇的走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会发这么多汗,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楚溶月看了一眼五公主,她是否知道慎王来的事呢?随即摇了摇头,自己撞上慎王爷,本就是突然。便是五公主知道慎王要来,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他撞上吧。
“没事,可能是穿的太厚了。”楚溶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原也是你身子太弱了些,才走了多少路就出了这许多汗。罢了,刚好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元若依无不担心,生怕她身子受不住,索性也就提出了告辞。
五公主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心虚之下也不强留,命人送她们出府。然后扭头去寻自家皇兄了。
“皇兄做了什么?我怎么瞧着她脸色不对?”五公主气势汹汹的过来,生怕皇兄做了什么失礼的事。
“怎么?这就开始护着别人了?”魏予安调侃她,心里却是想着刚刚那丫头一派严肃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自然了,喏儿既是我的姐妹,又是个老实的,我自然要护着。”
魏予安顿时眼睛一亮,看着五公主:“喏儿?可是她的小字?”
五公主自觉失言,女子小字轻易不外说,以防被有心之人给拿捏住了,谁知今日嘴上竟没了把门的,一顺嘴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