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因为当时的情绪波动,失去了解释机会。
想起傅青洲,就难免顺势想到别的人,又想到宋观棋不知怎么处理了。
她竟然能忙里偷闲去查了宋观棋的审判结果。
刑期20年,都赶上杀人的许新月了。
怎么会这样重,难不成这就是得罪太子爷的下场?
她再往深了查,又发现宋观棋的罪名里,还有唆使许新月故意杀人。
疑虑重重下,去打电话问了傅衍知。
傅衍知说:“当时许新月说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宋观棋唆使。
但宋观棋只说了那些话并没有什么行动,当时的证据不足以把她送进去。
青洲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后来的行为也算是以身为饵吧。
毕竟他身份特殊些,出了事,上面对宋观棋数罪并罚,也更容易。”
温穗听了傅衍知的话,大为震撼。
同时,她略微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那天傅青洲中药后的反应跟自己不太一样。
因为宋观棋根本没有成功。
那他亲她,和后来的反应……温穗的脸不合时宜的烫了起来。
好在电话那边的傅衍知看不到。
“这么看,青洲是不是对你还不错?”傅衍知问。
可说呢,悄无声息地替她解决了宋观棋这么大个麻烦。
最重要的是,即便他在追求她,也没有用这件事邀功。
温穗心里的那点别扭和不堪,因为这件事很快烟消云散了。
傅青洲对她真的挺好。
她人在上京,竟然还有点想他。
两人一别就是半个多月,再见面,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
那天,温穗约了委托人在瀚元楼下的咖啡馆聊案子,委托人还没到,她低头用平板整理资料。
“温律师,真巧。”
一个男人坐到了她对面,臂弯里还挎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不知是谁的香水味,直冲她鼻子。
温穗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男人是谁。
跟她相过亲的杜弘毅。
“杜先生。”温穗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但他大剌剌坐在对面,没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