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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周的排练,南羽终于要随乐队一起前往巡演的第三站——新加坡市。
乐器及设备已经在前一日空运过去,今日将近两百号人搭乘霍家的飞机前往目的地。
南羽满心雀跃,她已经好久没有上台演出了,久到她都忘记自己是个大提琴手了。
团员们坐在机场为他们准备的特别候机室里,南羽忽然发现韩菲尔不在,转头问坐在自己身侧的薄胥韬:“你有看到韩菲尔吗?”
“没有。”薄胥韬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超出寻常的严肃。
南羽以为他为工作的事情烦恼,也没多想,便就起身去问肯特团长。
“你说Phoebe啊?我们也正到处找不到她,她昨天就没来乐团了,联系不上她。”肯特团长如是说。
南羽怕韩菲尔有什么危险,就想让薄胥韬想想办法。薄胥韬应下,说会安排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他做事,南羽一向放心,后面便就没再提这个事情。
巡演大获成功,“慕羽乐团”虽然没有“泰晤士乐团”的经验老辣,但因为皆为年轻的乐手,演绎出的清新风向与“泰晤士乐团”的成熟稳重风撞击出了不一样的火花。
南羽作为经营者代表,上台致辞。她高雅美丽的身影,顷刻间登上了新加坡各大网络媒体的首页。
庆功宴上,南羽太过开心,多喝了几杯,醉醺醺地让薄胥韬抱着回房。
她穿着黑色高定长裙,两条细细的肩带形同虚设地吊着紧裹着她丰满胸围的一字型领口。
窗外的月华,映得她胸前和肩胛骨一片肌肤塞如凝脂。
门关上,薄胥韬将她抵在门后,狠狠地在她胸口上吸了一口。
南羽以为他急得想就地解决,便就闭着眼睛,摸黑去解他的皮带扣。
“吧嗒”一声,皮带扣弹开。
南羽轻声呢喃:“一听到你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我就……”
“你就怎样?”薄胥韬将脸埋在她颈间,吸吮着她细嫩的皮肤。
“我就有感觉……”
“真是要疯了……”薄胥韬用力含住她的唇辗转厮磨了几下,忽然叹着气,将她抱回了床上。
她闭着眼睛任由他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年轻时,他可以在洛杉矶海边别墅的鞋柜边将她亲得衣衫不整,也可以在伦敦的家中玄关处,在冰凉的地板上脱光她的衣服吻遍她的全身。
可此刻……
他竟然要盖被子才能好好“交流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