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开开心心的做你自己,然后与欣赏你、爱慕你、尊重你、理解你、包容你的人,逍遥快活的共度一生。”
蒋惜梅怔怔低喃:“我可以吗?”
夏澜指了指她手中的木雕:“方兰溪远远瞧见你一面,便念念不忘将近三年。这样的人绝不止他一个,只是你被浮云遮住了眼,看不见罢了。”
蒋惜梅攥紧手,感受到木雕棱角在掌心里硬硬的硌着,那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既迷茫又无措。
感情的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旁观者除了旁观之外,顶多点评几句,出不上力。
夏澜帮不上蒋惜梅什么,她只能安慰几句,然后给她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去斟酌去体会。
回到卧云庄天色已黑,夏澜没回枕云堂,径直往后山去泡温泉。
现在多了一个方兰竹要治疗,精神力越来越不够用,她得多泡温泉多修复才行。
枕云堂中,黎晏州从清早等到天黑也没见人回来,脸色就跟天色似的,越来越黑。
紫英跑到庄子大门口看了不知多少回,腿肚子都快跑细了,才终于得了些音信。
“启禀王爷,我家姑娘在后山汤池呢。”
梁溪松了半口气,忙推着黎晏州往后山赶。
离得老远,黎晏州就听见汤池那边有说话声,于是摆了下手,示意梁溪停下。
“春红,你知不知道镇北大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红想了想说:“镇北大将军出身寒微,背后无家族可倚仗,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