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热乎乎的,虽然还是使不上力,但血脉运行畅通无阻,丹田能凝聚起的真气较之前浓郁多了。
照过镜子才发现,眼珠子还是灰绿色的,比之前的颜色略深些,宛如眸中镶嵌者一块湖水绿翡翠,通透温润,美到极致。
但也如翡翠一般冰冷,传达不出任何情绪。
黎晏州眉头挑了又挑,对这双眼睛十分满意。
没有颜狗能拒绝一双湖水绿翡翠般的眼睛——尤其是夏澜那个二十四k纯颜狗。
黎晏州独自去瑞安堂请安,太后朝他身后望了望,蹙眉问道:“夏澜呢?”
“澜澜吃了袁神医的药,又睡过去了,约莫明晚才会醒。”
太后眉头蹙得愈发紧了,迟疑片刻,吞吞吐吐的问:“她……莫不是身患顽疾?哀家来了十余日,她睡了十余日,怕是病不得不轻。”
黎晏州温声解释:“听说夏大小姐早产,澜澜生来便带着弱症,宋正安与葛氏都是心狠的,不曾用心给她治疗。
也是她命大,认了袁神医作义父,袁神医自是要尽心尽力治她的。
袁神医的药效果非同寻常,澜澜吃完药必得睡足两天两夜方能苏醒,每每醒来,弱症便会明显减轻。”
“是么?如此奇怪的药,哀家真是闻所未闻。”
“袁神医的药乃是不传之秘,千金难求,儿臣也是才长了见识。”
太后听说夏澜的病有救,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胸腔里。
她就怕夏澜身患绝症,万一不能绵延子嗣,甚至是个短命的,那她的儿子可就抓瞎了。
“母后用袁神医的药也有十天了,身子可好些了?”
太后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了:“前日便觉得夜里睡得安稳,晨起精神尚可,昨日清早服药后又睡了半日,醒来觉得浑身松泛,病仿佛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