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一条健壮有力的臂膀揽住腰身,强势的拽进怀里。
男人的吻裹挟满腔怒火与委屈,疾风骤雨般扑面而来。
梁溪果断转过身,仰脸望天,假装自己不存在。
夏澜心口狠狠一震,闭上眼睛深刻反省。
一瞬间,几乎把自己穿过来之后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想从细枝末节扒拉出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良久,男人粗声喘着,抵着少女的额头,嘶哑问道:“澜澜,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夏澜不假思索地道:“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如果咱俩必须死一个,那我肯定……”
黎晏州一把捂住她的嘴,怕她说出晦气的话触了霉头,又觉得这句话可笑之极。
“那么,为什么石头排在我前头?就连那个花大姑,也排在我前头?”
夏澜一怔,恍然大悟。
他吃醋了。
他以为她耗费精神力为别人治疗,是因为在她心目中,别人的分量比他重。
夏澜有些恼火,凭他俩的情分,他委实不该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但她可不是没长嘴的坚韧清高孤傲小白花,有误会必须解释清楚,否则这小心眼的男人会拼命钻牛角尖,自己把自己憋死。
“黎晏州,你听清楚,在我心里你永远排在第一位,没有任何人能超越。”
少女眉眼严肃,眼神坚定,唇角不带半点笑意。
顿了顿,又道,“二选一的情况下,我会把你放在我自己前头。”
黎晏州薄唇动了动,夏澜抬手捂住,不让他打断。
“不给你治,是因为时机不到。”
男人蹙眉,牵起白绸细微抖动。
夏澜抬手轻抚他的眉心,前后左右扫视一圈,然后轻轻问了一声:“梁溪,方便说话吗?”
梁溪点点头,快步向前走去,停在三十丈外。
夏澜扯下黎晏州脸上的白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你残了三年,突然就好了,一定会引起各种猜测。若是被有心人刻意引导,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