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肆的吻落在她额头,于她耳边轻语,“公主,朕想。”
“皇嗣之事该提上日程了……”
红浪翻飞,凉风吹起帐幔。
只见娇小的人儿红着眼眶,双手被缚在头顶,无助的挣扎,却逃不掉腿间强硬的召唤。
便是上好的檀木也撑不住,吱呀吱呀的响起。
女子呜咽,莹润的胳膊艰难地从幔中伸出,下一秒就被人扯住脚踝,瞬间带回帐中。
霸道强硬的攻势让年婳难以招架,很快便求饶。
许久后。
男人的手刚碰到年婳就被打开,年婳捂着腰红着脸,语气都带了薄怒,“陛下,臣妾需要休息!”
哪有人一下子折腾几个时辰的!
南宫肆摸摸她的脑袋,知道这次确实是累到她了。
“朕抱公主去沐浴,不做什么。”
“真的?”
“自然。”
年婳信了,但说好只是沐浴,某人中间又忍不住来了一次。
年婳气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几口。
“嘶,公主属什么的?”南宫肆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往上托举。
年婳含糊不清开口:“属狗的!”
狗男人!
为人清洗好之后,南宫肆枕在年婳小腹。
年婳被他的头发搔的痒,咯咯笑,“陛下,快起来!”
南宫肆摸着她的小腹一本正经地开口:“轻点笑,别传染给孩子。”
年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陛下怎么知道臣妾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猜的。朕总觉得,他们该来了。”
年婳想起他当时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心软几分。
起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这晚,年婳兑换了三胞胎丹。
天气越来越凉爽,近来没人找茬,年婳过的滋润。
一日午膳。
“呕!”
桌上是她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秋月见她不适,立马拿银针试毒。
可银针毫无异样,冬青愣了,手中的盘子掉落都不知道。
“看来这毒十分厉害!”秋月转身就要去找太医要解毒丹。
“娘娘,这是有喜了?”冬青试探性的问。
年婳被小喜子拍着后背,喝了些许温水才好些。
“秋月回来。”
秋月怔愣,更加紧张的注意周围,生怕哪里来的人冲撞了年婳。
年婳抚摸着小腹,笑的温柔,“月份还小,先别告诉皇上,本宫想给他个惊喜。”
“娘娘果然是福孕之体。”冬青震惊过后也很欢喜。
她赶紧让人撤了桌上的荤腥,吩咐小膳房做了些辣口酸口的菜色。
“秋叶,屋外有梅子树,你去摘点梅子,娘娘吃了会好些。”冬青很熟悉的安排着。
年婳不动声色问道:“冬青怎么会对这些如此熟悉?”